就是现在有秦凤仪在都城横空出世,并且,秦凤仪又住到了景川侯府,都跟着欢迎来往客人了。故而,李镜的婚事,是真的没人再探听了,十之八九都以为,李镜必是要下嫁这盐商家的公子的。
“哥,我嫁给阿凤哥,你们是不是觉着,怪丢人的。”
秦凤仪先自小厮手里接了茶,殷勤的奉予景川侯,把小厮打发下去,秦凤仪方道,“岳父,我有事,想跟你筹议。”
秦凤仪再提婚事,天然也有所筹办,忙自怀里取出婚书,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景川侯翻开看过,道,“我明白你的意义,请了方阁老与平珍做媒,一则是想婚事面子,二则也是想,你家家世平常,有他二人做保,也可减轻你的身份。”
秦凤仪虽得以与李钊一并迎客,不过,席面他被安排到最末等席位,未能与李钊在一处。幸亏,秦凤仪是个心宽的,就是末等席位,也皆是官宦大人,秦凤仪笑嘻嘻的陪着吃酒。他言谈风趣,又以景川侯府的半子自居,便有人问他,“秦公子的婚事该定了吧?”
秦凤仪都傻了,他眼睛发直,声音轻飘飘的,“这,这不是做梦么?”他全不懂武功,书也念得不大通啊。
秦凤仪大声道,“别想!我才不问他!我定要靠本身的本领赢过他!”
秦凤仪眼睛盯着景川侯的两根手指,神采泛白,继而双眸泛红,眼瞅就要化身疯狗,景川侯看向他,转而道,“不过,这事不是不成以筹议。”
“情愿情愿,我那里会不肯意。”秦凤仪与李镜道,“别看岳父大人经常黑脸,他身上挺白的。”
李镜问,“如何鄙弃你的?”
李镜惊道,“你如何晓得父切身上挺白的?”
景川侯已是猜到了,慢调斯理的呷口茶,“你与阿镜的婚事?”
秦凤仪再次正式提亲,是在景川侯的书斋。
“这还用你说。”
秦凤仪道, “岳父还真难对于。不过, 我现在棋力大进, 我估摸着, 用不了多久就能赢他了。上回下棋,我只输了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