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有几人能熬到巡抚总督位上?并且,如许的外任实权高官,一旦出缺,无数人眼红!更不知有多少人打如许实缺的主张!你便是样样都好,可想谋如许的实缺,直接人家说你,同进士出身,这便是个挑儿。看遍总督巡抚,又有几人是同进士出身?”李镜道,“凤毛麟角。”
李钦笑,“是啊,也就比大哥差一线罢了,大哥在你的年纪,但是当科传胪。”
“要不如何是大舅兄呢。”秦凤仪笑道,“我这虽比不得大哥这传胪,可我二十岁的时候,也是贡士榜驰名,阿钦,接下来就看你了,你可得比阿凤哥要强啊。来,我们哥儿俩吃一杯。”秦凤仪早便晓得,李钦这小子读书非常笨伯,至今都十七了,连个秀才都没考出来呢。秦凤仪还给他算了算,“到下科春闱,阿钦你恰好二十,我就等着听你好动静啦。”
除了方阁老平珍这两位有身份的媒人,秦家还请了两个都城驰名的官媒,这两个官媒婆娘,惯是行走公门侯府,开端秦家命人去请,一听举人家世,她们还不乐意来着,觉着有失身份。到底孙大管事纯熟,便将事换了种说法,道,“景川侯府嫡女与我家神仙公子的婚事,嬷嬷如果不肯,我也不好强求!”那官媒变脸之快,揽月回家都说,如果孙叔叔不允,怕我们都回不来了,死拦着不让走,还说要叫一品楼的席面儿接待我们!
秦凤仪指指胯下, “憋得我。”
“这便是了,你如果同进士仕进,今后开端升迁轻易,但是越往上走就越难,便是外任官,都不轻易做得高位。做买卖,都是往大里做。仕进也是一样,天然要往高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