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不管如何来讲,都只是乾国的护婚大使,这个身份的意义更强于实际职务。
于伯牙坐在主位上,当真打量了宁越几眼,又是豪放笑着,说道:“二十八跟我说了你的一些经历,真没想到你年纪悄悄就有着不俗修为,在乾国的八派论剑大会上得了头名,老夫听了以后,就想着把二十八安排在你的麾下,到时候还望你能多照顾一下他啊。”
宁越回了驿站,与世人讲了本身获得了册封,以及瞒下大队被一起截杀的事情。
宁越领命以后,略微跟和亲副使们交代了一下,就跟在宣旨内官的身后,一起去了大夏兵马寺。
李寒孤等人顿时一片哗然,面面相觑。
但是大夏天子燕重光,较着对宁越特别对待,只是初度面见,就封了他兵马寺云骑都尉,这类实权的军职,让羿天罚都看着有些眼热,毕竟乾国和大夏比拟,大夏更加强势,谁不肯做一个仗剑执马,手握实权的兵将。
宣旨内官见宁越和于伯牙相互打了号召,笑吟吟的上前给于伯牙见礼,将宫中旨意交给了这个神策军校尉。
宁越内心闪过这个年青武将的名字,但是还是压下这股惊奇,当真对于伯牙见礼问好后,站在一旁。
于伯牙和宣旨内官客气了几声,宁越见于二十八上千塞了一些好处,内官顿时笑得更加光辉,连连伸谢,回身就把他丢在了这里。
于伯牙看着宁越一副不晓得说甚么好的模样,又是豪放的大笑了一声,上前拍了拍宁越的肩膀,说道:“于二十八这小子,是老夫独子,之前把他送去雁行宗,也是想让他本身磨练一下,此次跟着和亲步队返来,我也不筹办让他走了,给他求了一个八品武官的官衔,也留在了神策军。”
宣旨内官带着宁越在兵马寺里驾马行走,很快就将他带到了一个官署以外。
宁越也是摆出一副笑容,话音一转,说道:“先失陪了,我另有事要去请见一下公主殿下,和亲一事上另有很多事情要与她筹议。”
宁越的眉头微动,把内心活力的惊奇又是强压了下去,于伯牙,于二十八……如果没有听于二十八承认是于伯牙的儿子,他还真没有想着阿谁方面去想。
于伯牙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内厅,让于二十八引着宁越坐下。
一进门,宁越就见着两个身着武将装束的壮汉走了出来,先前一个身材高壮,三四十岁,一见面就笑着迎了上来。
成果宁越的身形一滞,眼底不由的闪过一丝惊奇,因为他熟谙这个年青的武将,此人和他同出自雁行宗门下,本来不是很熟谙,却在在此次和亲出使的途中并肩作战,杀出了一条血路。
于二十八见没有了外人,顿时上前和宁越打了一声号召,笑道:“燕兄,我明天但是在家父这里,等了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