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燕乘流行走天下,见到这家教派发卖人丁,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便脱手连毙托天教六大妙手,几近把托天教连根拔起。经此一役,托天教元气大伤,不得不偃旗息鼓,退出了西域,再往西方迁徙。
幸亏宁越并不是这类人,他不肯利用这些孩子,何况托天十二式对他而言,不过是平常把式,也没甚么可敝帚自珍,当即呵呵一笑,便摆开架式,把托天十二式也演练了一遍。
宁越见机会成熟,就故作偶然的问道:“我们熊耳寨有托天十二式,不知你们霍家寨有甚么武功?”
宁越和白洛洛跟了霍老丈混了一顿吃喝,他饭量甚大,乃至吃的比霍老丈还多了一倍,吃饱了以后,他顿时精力一振,一扫之前的苍茫,又复揣摩如何规复武功之事。
霍老丈年纪大了,固然身子还结实,却要食过以后去昼寝半晌,只是叮咛了宁越和白洛洛几句,警告他莫要等闲分开寨子,内里比来有几头凶恶妖兽游弋,便自去后宅睡了。
宁越从霍老丈的言语中得知霍家寨也有家传的武功,并且并不由止外人来学,不由微生猎奇。
这套托天十二式天然非是熊耳寨家传技艺,而是蒙元末年,西域一家邪门教派托天教的秘传武功。
宁越既然不焦急分开霍家寨,就须得想方设法跟霍家寨的人拉近干系,固然他并不想要学习九霄天界的题目,他也曾登天封神,任何笔墨对他来讲都没有奥妙,但却还是欣然应允道:“既然如此,我便跟霍老丈学认几个字,免得今后大字不识,惹那些有学问的人笑话。”
霍老丈也不知他为何发笑,只是宁越年纪幼小,又生得招人垂怜,他轻抚宁越的头发,也自笑道:“你小小年纪就有很多题目,可要跟我学些东西?本寨大家好武,却没人喜好读书,至今也无第二小我识字,老夫一向引为憾事。”
几个少年正在搓泥巴,瞧他来倒也不见外,只是笑嘻嘻的问道:“你也要来跟我们一起盖泥屋子么?”
当年燕乘风纵横天下之时,就曾用了各种手腕,或拜师探友,或好处互换,或强取豪夺,晓得了无数家派的武功,这些武功厥后尽皆化为他踏上无上宗师的基石。
他三世影象,两世久走江湖,一世乃是当代少年,待人接物自是不差,见多识广之处,远非这些九霄天界的同龄少年可比。
宁越本来就是极有定夺之辈,当下哈哈一笑,把统统忧心尽皆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