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抟再也忍不住,道:“别哭了,我陪你去。”李梅身子动了一下,还是抽泣。陈抟心疼之下,伸手去扳她肩膀,道:“真的,我陪你去,你别哭了。”李梅停止抽泣,渐渐转过身来,月光下只见她表面斑斓,身材苗条,肤白如玉,真是美如仙子。
岐王府。保卫头领查问,李梅取出腰牌一亮,道:“世子命我二人进府办事。”保卫头领还欲再问,李梅甩手便是一个巴掌,怒道:“世子之事,你也敢问?你也配问?你也能问?”那头领捂着脸,再也不敢说话,命部下放行。待二人出来,他嘴里嘟囔道:“呸,横甚么,有甚么了不起!”李梅回身道:“你刚才说甚么?我没听清。”那头领陪笑道:“小的说您二位慢走。”李梅哼了一声,拉着陈抟快步而去。
刚才一招,李继崇晓得陈抟武功高强,又怕打斗起来闹出动静,到时侍卫们赶来,看到王妃带着王子在此,人多嘴杂,不免传到父王耳中,父王生性多疑,到时可大大不妙。当下笑道:“好,就这么办!你们别作声,我去找两顶肩舆,送你们出去。不然,这么晚,你们在王府呈现,轻易引发别人狐疑,万一传到我父王耳中,可不好办。”陈抟笑道:“殿下果然是个明白人,如此最好。不过,你走,她和孩子留下,陪着我们一起等你。”李继崇道:“也好。”那女人道:“殿下……”李继崇低声道:“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我很快就返来。”
陈抟和李梅听到声音,都是身子炽热,口干舌燥,心头狂跳。陈抟心中迷乱,手一松,手中画掉在地上,啪嗒一声。李梅惊呼一声。李继崇这一惊非同小可,喝道:“甚么人?!”放开女人,疾扑过来。
女人轻笑道:“你想如何呢?”李继崇嘿嘿笑道:“就如许!”女人道:“慢点,谨慎儿子别吵醒他。”接着是亲嘴声,女人喘气声,嗟叹声。
李存勖大喜过望,大要上却不动声色,道:“多谢美意,唐某代晋王谢过世子。”强压心中狂喜,起家端起酒杯,走到李继崇座前,道:“唐谋借花献佛,敬世子一杯。”李继崇呵呵笑道:“唐大人不必见外,岐晋本是一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请大人归去后多多拜上晋王,言道李某敬慕之意。晋王豪杰神武,攻无不克,战无不堪,可称战神,鄙人实在佩服得很。”李存勖道:“世子客气了,晋王对与世子虽未会面,却早存景仰之心。鄙人归去定当向晋王表达世子美意。”
陈抟和李梅相顾失容,彷徨无计。李梅哭道:“都怪我,是我害了你。”陈抟道:“我不怪你,我情愿。”打眼一扫,道:“不幸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
入夜了。陈抟躺在床上,迷含混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睡梦入耳到有人在敲窗户,一惊而醒,只见月光亮亮,照进房中。陈抟低声喝道:“谁?”内里答道:“我,小声点,快开门,别点灯。”是李梅的声音。陈抟穿衣起家开门,李梅闪出去,关上门。
李继崇放下酒杯,笑道:“不过鄙人有个担忧。”李存勖道:“世子请讲。”李继崇侧身在李存勖耳边道:“此女妖艳诱人,路上唐大人只怕忍不住要监守自盗,偷吃几口。哈哈,哈哈。”他用心说得声音大了,岐王府那几个官员都嘿嘿笑起来。
这顿酒直喝到下午,李继崇安排人送世人到了驿馆住下。李存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