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晓得她去干甚么了,能够是去买早餐了,也能够是去上厕所了。总之,这是个起床的好机遇,我也展开眼睛,吃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腰上的伤还是很痛,但是已经能够勉强站起来了,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材,还是疼的我盗汗直冒,眼泪几近都要挤出来了。
程依依绝口不提之前和我同床共枕、相拥而眠的事,当然这也没甚么好说的,假装没产生过就好,也制止了难堪。我摇点头,说:“不可,我必须得走了,我还得去接周晴上班。”
挂了电话,我又在房间里活动了会儿,实在大夫让我静养几天的,但我等不了那么长时候了,我另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后腰还是很疼,毕竟被人捅了一刀,麻药的劲儿也完整畴昔了,疼得我不断往外冒着盗汗,但我还是尽力地活动着,但愿本身能够风俗这类痛苦。
我用手托着床,先给二叔打了一个电话。现在已经早上七点,二叔必定已经起来了,这些年他一个懒觉都没睡过,一心扑在我们的打扮厂上。我不是想让二叔帮我报仇,我晓得他很忙的,并不想多打搅他。
我是被人捅了一刀,但也没那么轻易死啊!
说完,我便托着本身的腰,一步一步往外走去,每走一步都疼得要死,不过还是忍着一声没吭。走着走着,又想起甚么来,转头对程依依说:“对了,你爸那事我已经和张总说了,提早两个月还款吧,遵循业内端方付息……昨晚辛苦你了,不消再跟着我了。”
我也尽力暴露一丝浅笑:“平时就不早吗?”
沉迷这类状况的我敏捷复苏过来,固然我还没和周晴正式在一起,可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更何况这还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悄悄呼了口气,先把放在程依依腰上的胳膊收了返来――固然她的腰肢又纤细又柔嫩,让人一碰就舍不得放开,但也不得不这么做。
接着,我又去收枕在她头上面的那条胳膊,但这实在有点难度,略微一动就会影响到她,但也一样不得不这么做,我很尽力地往外抽着胳膊,同时尽量不要去惊到她。
打通二叔的电话,我把程依依的事说了一下,二叔也很猎奇,问我如何改了主张。我说昨晚程依依专门摆酒给我报歉,一时心软就承诺她了。二叔听后也是笑笑,承诺了我的要求,但也说道:“龙,你就是太仁慈了,如许很轻易被人欺负的。”
莫非我和那些节制不住本身下半身的男人是一样的?
就在明天早晨,我还下定决计不帮程依依这个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俩也算共磨难过,并且她还不离不弃,照顾了我一早晨。就冲这份交谊,我也该帮帮她这个忙的。
我稍稍松了口气,幸亏不是同时醒来,不然那可太难堪了。我微微展开一点眼睛,看到程依依站在床边,正严峻地检察本身衣服,发明统统无缺无损,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可惜还是事与愿违,我的胳膊稍稍一动,程依依就皱了皱眉,眸子也在转着,明显快醒来了,吓得我从速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甜睡。程依依公然醒过来了,并且很快发明躺在我的怀里,先是很吃惊的“咦”了一声,接着敏捷坐了起来,急仓促下了床。
身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这个状况确切没法叫我淡定,当时就感觉血气上涌、浑身发颤,内心又是严峻又是享用,非常冲突。
这个发明差点让我魂飞魄散,我说我咋梦得那么实在,感觉又是香又是软的,本来怀里真的有个女人。我不晓得程依依是甚么时候钻到我怀里来的,但她必定是无认识的行动,估计是早晨梦游,或是趴着很不舒畅,不知不觉就到床上来了,又不知不觉有了现在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