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平时固然都很讨厌这个田旺达,但他毕竟是八面佛的亲弟弟,以是大要上的规矩还是有的,当时就停下了行动,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我和程依依也上去帮手作证,说有这么回事。
我当然能够帮大飞了,这类葬礼前后的纷争,我也措置过不止一次了,唐建业那会儿被人追债,斧头王那会儿有人来砸场子,老刀那会儿一堆人来分地盘,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戋戋的田旺达底子不被我放在眼里,想清算他比弹死一只蚂蚁还轻易。
程依依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大飞说道:“佛哥生前把甜甜许配给我了,还让我改口叫爸,以是我应当叫你叔的。”
大飞是个直肠子,田旺达如何问,他就如何答,也没想田旺达这此中的玄机。
当时阴雨连缀,棺材都下到一半了,大师穿带孝服,连雨衣都没有,冻得哆里颤抖,还踩了一脚的泥,都想早点完事归去。田旺达这一叫喊,统统人都惊呆了,谁也不晓得他想干甚么。
田旺达觉得得逞了,对劲洋洋地说:“第一,戳穿你的谎话;第二,接办我哥的财产!”
“大飞,你说话!”田旺达站在坟头上,指着大飞说道:“你是不是在骗大师?”
我对程依依说:“如果大飞连这类题目都处理不了,他也没资格做这个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