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妃回到汉城,将安骥泳等三十多个旧臣一网打尽,该入狱的入狱,该杀头的杀头,很快稳定了朝鲜的局面,李载宪本人也先遭放逐,后被赐死。
曾广孝将李载宪推倒在大院君的面前,李载宪已浑身血痕累累。曾广孝说:“太公演技不错呀,不过你最好问问这儿子,他在路上跟我说了甚么。”
闵妃说:“求之不得,有劳袁将军了!”
大院君晓得事情已经败露,瘫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老夫是忠于中国的。”
大院君被曾广孝一阵烟雾弹迷得晕乎乎,放松了警戒,道:“吴国三千天兵到来,倭人必不敢冒昧。”
在景福宫的北门外,曾广孝离鞍上马,大院君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遵循礼节客气地酬酢了几句,便迫不及待替本身的政变辩白:“前些日子兵乱,悍贼突入王宫,王妃被殛毙,祸及倭国使馆,不想被倭国发兵问罪。天朝上使,不辞劳苦,来敝邦平乱,共抗倭人,不堪感激。”
在景福宫的勤政殿,须发乌黑的大院君李昰应和庶宗子李载宪坐立不安。
大院君一听,人这么少,应当不是来攻打王宫的,那曾广孝到底在搞甚么鬼?
曾广孝说:“我能够带中营军士陪你一起去压服王妃。”
吴长庆命人把大院君父子押走,带到重兵看管的房间,囚禁了他们。
金允植也冲到闵妃面前,用身材护住了闵妃,惶恐地问:“将军这是做甚!我家王妃已承诺此后不再与日本人来往,对天朝上国忠心不二。”
曾广孝、袁世凯、张謇带着被绑的李载宪,奔驰回到马山,进入吴长庆的营帐中,袁世凯、黄仕林和王得功等将领都在。
吴长庆听了曾广孝的话,极其赞美,不过他皱了一下眉头道:“现在如何措置大院君父子是一大困难,杀了他们,恐怕引发乱党兵变;放了他们,即是放虎归山,把他们留在大营,也轻易生变,不是悠长之计。并且,朝鲜局势需求顿时安定,不然日本人就会趁机插手。各位有甚么高见,说说看。”
袁世凯说:“闵妃内心向着日本人,她肯跟我们合作吗?”
李载宪一看大院君还好好的,才晓得被骗被骗,嚎啕大哭。曾广孝骗他说大院君已丢弃他,加上他接受不住鞭挞,已把此次政变的过程一五一十地招认了,包含大院君和三十多个保守的大臣暗害,要废掉高宗李熙,立他为国王的事。
曾广孝拔出他的手枪,交给袁世凯,身材娇好、面貌冷傲的闵妃吓得花容失容。
大院君不知是计,跟着曾广孝往前走了约莫一百米,李载宪正想带着御林军跟畴昔,唐绍仪带着八个端着火枪的淮军拦住了他们,“我们大人在传达密旨,任何人不得靠近。”
吴长庆带着张謇去找花房义质构和,两边在仁川谈了一个月,他们代表朝鲜和日本签订了和约,没割地,但因为朝鲜烧了日本的使馆,理亏,赔日本国所受侵害及保护公使水陆兵费五十万两白银,每年支十万两,分五年还完,条约最后一条还规定:“日本有权派兵庇护使馆”。
曾广孝内心暗想这袁世凯枪法还不错,对闵妃说:“既然如此,今后朝鲜保护王宫的近卫军,就由袁世凯来帮你们练习,王妃意下如何?”
朝鲜王宫的景福宫在汉城北部,依山而建,连绵的山脉像一卧倒的巨人,给不大的景福宫增加了气势。淮军开到离景福宫十里的山脚时,曾广孝俄然勒住了战马,号令军队原地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