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各位救了我的侄女,请受鄙人一拜!”体味到曾纪泽救了刘秀兰,刘阿兵顿时对曾纪泽他们没有了陌生之感,拜谢道。
“哦,你就是韦多郎?我们是你大爷!”刘永福笑道:“那没错,抓的就是你,你明天必须血债血偿!我们要借你的人头一用,拉出去砍了!”
完成任务后,刘永福还一把火烧了东万律的荷兰第宅,熊熊的烈火烧了约莫一天一夜,火苗映红了东万律的夜空,像无数华人举起了抵挡荷兰殖民者的火把,很多不明本相的兰芳华人,感觉出了口恶气,上街喝彩庆贺。因为那些平时沉默的华人老板们,他们在他乡,辛辛苦苦赤手起家,运营起一份家业,却在兰芳国还要遭到荷兰人的逼迫。
可惜刘亮官平生下来左腿就残疾了,气度也很狭小,没有甚么带领才气。刘阿生为了稳固儿子的担当权,不吝把本身十六岁的女儿刘秀兰送给荷印总督特使韦多郎,固然他们的年纪差了一辈。
刘永福点点头,说:“很好,那就有劳小妹你了。”
曾纪泽和刘永福带领黑旗军到来时,兰芳国的首要节制区,已经只剩下东万律、万那、新港、伫喃、沙拉蛮、喃吧哇、八阁亭、淡水港、坤甸、新浦头。其他的西婆罗洲地区,都被荷兰人给蚕食了!
韦多郎也是欺软怕硬的贱骨头,一看凶巴巴的刘永福,看到他脸上杀气腾腾,顿时服软了,用生硬的中国话道:“我是荷印总督特使韦多郎,你们是谁,如何敢这么对我?”
本来,荷印总督特使韦多郎听到枪声,这一脸烟容的矮小领事就搂着两个没穿衣服的土著少女躲到了床上,成果,土著的衣服在地上,透露了。
刘永福带着一百多名黑旗军到第宅门口时,便命令黑旗军冲进屋去抓荷印总督特使韦多郎,曾纪泽要借他的人头来让兰芳国和荷兰人分裂,将兰芳国逼上抵挡荷兰人的门路。
在去见总长刘阿生的路上,曾纪泽和刘阿兵聊了很多,他发明兰芳国高低,现在也并非铁板一块,颠末一百多年的强大,在生长计谋上,兰芳公司内部产生了严峻分岐。
剩下的荷兰兵很快也被砍死,刘永福带人拉开了荷兰第宅的大铁门,第宅里剩下的十来个保卫很快和黑旗军交上了火,但很快就阵亡了,倒在了血泊中,他们如何也没想到,兰芳国有人敢杀到他们第宅,这意味着和荷兰开战。
刘永福让人端来一大盆冷水,当头浇在了韦多郎的头上:“他娘的,老子看你这荷兰猪脑筋发热,还不敷复苏,给你降降温!”
汗青的车轮滚滚向前,到了十九世纪,一个国度要强大,工贸易必须发财。而南洋地区,则是华人地区里工贸易最发财的处所,这也是曾纪泽下南洋的首要启事。而婆罗洲,面积庞大,七十四万三千三百三十平方千米,国土面积相称于二十个台湾岛,是南洋最大的岛屿,曾纪泽是志在必得,刘秀兰的俄然呈现,让很多事仿佛变得轻易多了。
那天,稠密的晨雾还未完整散去,“龙腾”号兵舰到了兰芳国的都城东万律的港口,曾纪泽和刘永福一行人带了一半黑旗军上了岸。刘秀兰和刘阿兵从小就很靠近,在路上,她凑上前去问刘阿兵:“三叔,你帮我逃出东万律,我爹没见怪你吧?他那么吝啬的人。”
见有华人闯了出去,韦多郎惊醒了,扯过床头的一件睡袍穿上,跳了起来,身材直颤抖,指着闯出去的黑旗军,气急废弛地问道:“你们是谁?你们这些黄种人,怎敢闯到我家里来?”
紧接着,是一场一边倒的大搏斗,第宅里的二十来个荷兰人很快就全数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