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龙腾1856 > 第五十三章 曾国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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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曾纪泽北上勤王以后,慈禧就在密切存眷曾纪泽的行动。恭亲王对于圣母皇太后的突发牢骚并非全然不知,究竟上,他作为当朝议政王,这此事情,他本就应当更加存眷。只是一向以来,他都对曾国藩非常的信赖,特别是辛酉政变之时,与肃顺干系密切地曾国藩果断站在了他们这边,未曾借机邀功请赏,反倒是更加专注于剿除长毛,这让方才登上政坛顶峰的恭亲王乃至欣喜。

曾国藩感觉有需求跟曾国荃悄悄警钟,因而修家书一封,叫来王荆七,命他将此书送给九帅:“现在今后,当与弟谋长保家属不衰之方。现遣荆七送来《范泰传》一篇,愿弟熟读沉思之。古来成大功大名者,除千载一郭汾阳外,恒有多少风波,多少难难,谈何轻易!愿与吾弟兢兢业业,各怀临深履薄之惧,以冀免干大戾。”

那晚睡觉之前,曾国藩拿起《宋书·范泰传》。当读到范泰对司徒王弘说“天下务广而官僚难居,卿兄弟盛满,当深存降挹”这句话时,就感觉这恰是在对他和曾国荃敲的警钟。他提起笔来,在这句话的中间加了一长串小圆圈,然后又在天头上批下一句:“处大位而兼享大名,自古能有几人深善末路者,总须设法将权位二字谦让少量,减去几成,则晚节渐能够结束耳。”

恭亲王说:“据他说是为了剿除长毛,江苏境内长毛已平,但是浙江境内另有长毛。”

也有很多将领劝他自主,真的自主,又如何样呢?自主为帝这类话,曾国藩已经是四次听到了。第一次出自王闿运之口,他为之心跳血涌。第二次是彭胡左等人的劝说摸索,他置之不睬。第三次是王闿运为肃别扭说客,他视之为傲慢。第四次是王韬的无知妄言,他不客气地加以怒斥。这一次,机会成熟了吗?曾国藩嘴角边暴露一丝浅笑。

恭亲王对曾纪泽的这些做法倒很赏识,他也想要办洋务,对曾纪泽还算支撑,否定曾纪泽即是否定了本身的尽力,因而他道:“东南战乱各省,以江苏规复重修服从最为可喜。上海兵器制造局师夷长技以制夷,也办得不错。天京虽克,但长毛的残部尚多,北方另有捻贼,曾纪泽他储备弹药,应当是为了接下的扫清发匪残部而备。至于卖地盘,他也在奏折中说,只是为了固然地规复活产,那些地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贱卖给无地的农夫,臣倒感觉这是个好体例。”

恭亲王点头道:“圣母皇太后说得是,曾氏一门三杰,力挽狂澜,为大清立下奇功,我们也是该筹议该何封赏他们了。”

“哀家这有几个折子,六爷能够看一看。”慈禧让安德海拿了三个折子给恭亲王,这是三个御史的参折,满是对着他曾氏兄弟和湘军而来的。一是御史朱镇奏陈金陵善后事,谓兵勇宜斥逐,田宅宜清还,灾黎宜抚恤,商贾宜兜揽,而曾国荃办善后,却先事扰民,毫没法纪,遂使金陵城的善后越办越乱。奏请罢掉曾国荃的巡抚职务,另在朝中拣择干员前去办理。一份是御史廖世民奏曾国潢在湘乡仗其兄弟之势,威胁县令,干预公事,私设公堂,挟嫌抨击,乃至以人头祭祖宗,导致县令每隔三五天便躲在屋里痛哭堕泪,谓曾四爷又要借其手杀人了。奏请朝廷命湖南巡抚严惩劣绅曾国潢,以肃乡纪。一是御史蔡寿祺奏湘兵各种犯警情事,列举曾国藩、曾国荃、李元度、刘蓉、鲍超等人放纵部下胡作非为,谓这些年来湘军攻城掠地,朝廷所得者少,所损者大。此次霸占金陵,纯因长毛气数已尽,非战之功。湘军本地痞之众,乘时而起,很多人已占军政高位,实非国度之福,诚为不测之患。此辈只宜授以卑职,不能寄以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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