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当时大兵南下,逢城就屠,逢村就烧,虽殛毙过惨,毫不嫌其忍;踩踏过火,毫不觉其酷。
盖彼之消,即我之长;彼之绌。即我之盈也。噫!我们世祖老佛爷的所觉得我子孙悠长计者,这么样的深,那么样的远。能不日夜芳香以顶祝之哉。
三百年之前,天启我牖,朱明崇祯帝失江山,毛贼吴三桂背他祖宗,投降我们。
固然,今又隔了数十年矣。此数十年中,时势既大变,而汉人的智识,又突然长进了很多。倡狂之徒,四周驰驱,不是说反动,就是说排满,各种谬论,使我们闻之,能不触心么?
当时。我们的世祖章天子老佛爷,应天命之顺,相人事之机,长驱直入,以夺中华。据其九鼎,占其地盘。
1905年12月29日,日本驻长沙领事馆的官员,向日本外务省呈递了一份奥妙陈述,并附呈了两本小册子。
下午5点多,山口洋的市政大会堂里,摆下了十几桌酒菜,陈浩、夏安、郑远山、陈嘉庚和林觉民等束缚党初级带领上百人,均已到齐。
到了7点钟摆布,酒会正进入时,坐在陈浩身边的夏安对陈浩说了几句悄悄话。
到了山口洋市当局的集会室里,林觉民已经从随身秘书处拿来满清绝密文件《灭汉种策》,递给陈浩旁观。
原文大抵以下:
酒会刚开端不久,远在爪哇岛的束缚党副主席黄仲涵,也在百忙当中抽出空来,由两个蛙人兵士庇护着,乘坐商船颠末数天的飞行,及时赶到山口洋来凑热烈。
我们都是游牧种耳。
“走,我要顿时去看看。”陈浩霍的站起家来,向同桌的郑远山、陈嘉庚等人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在其他束缚党高层职员的目送下,与夏安、林觉民等人先行拜别。
幸也。当今老佛爷辅天赋子穆宗垂廉听政,圣明英断,谋算无遗,用曾国藩、左宗棠辈,骗之以小利,假之以浮名,皋牢之,哄愚之,使他们自相残杀。而我们则坐观其成败,不数年间,悉安定之。
第三,灭门生。十年来,迫于洋人之势,国度不得己而变法,开书院,派出洋门生,不过要遮洋人的耳目罢了。
世宗、高宗、仁宗、宣宗,百余年间,沿圣祖的旧训,贪目前的欢愉。凡我八旗后辈,抛弓矢,厌兵马,骄贵之气,流为苟安之习。刁悍之风,变做怠惰之人,而当时的汉人,却生生息息,养他的元气,补他的疮痍,蠢蠢动动,朝气重生。
兹姑略就吾定见所想到的,笔之于左,共分八种:第一灭农商,工人附于商内;第二灭会党,第三灭门生,第四灭士,第五灭官吏,第六灭兵,第七灭妇女,第八灭僧道。
夫他们尚知排满,我们能无灭汉。我们做了汉人的天子,已三百年。不把他们杀完灭尽者,实我列祖列宗一念之姑息耳,乃久而久之,死灰有复燃之势。
第五,灭官吏。凡汉人不得假予大权,以免噬脐之患。汉人的仕进者,我们只好当他是杀人刀,各种苛求,不能让他安乐。
又摧又折,又刈又削。务必掘其根,绝其朝气者,非他也,替我们子孙撤除后患耳。无何,有志未竟,所策不遂。说甚么六合好生之德,致败于功亏一篑之时。
此中,《灭汉种策》一书,耐久在日本档案中保存。在坊间几近未见传播。《灭汉种策》的作者,据称是留美的满清皇室,他通过《灭汉种策》归纳和总结满清的灭汉政策。
凡汉人之叛我的杀之,服我的因此捉弄之,吸其脂膏以供奉我们,捣其脑浆以灌溉我们。
固然,推世祖老佛爷之初心,犹有不止此者。覆人之国,必灭人之种;余孽不净。后患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