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道火箭,向空中直线爬升!
“对,快看,那顶金色帐篷……”有甲士指着大轟下的巍然金帐,言语中难掩冲动。
千花万朵,突然绽放!
他吃疼,握缰的手一松,晃了晃,虽没堕上马背,可速率慢了很多。
凡是放射箭矢,方向都是斜神驰上,根据箭矢抛物线下落的落点对仇敌形成伤害,或在近间隔内直线射杀目标。
燕昌父子又怎会错失这到手的良机?燕虎毕竟年青,反应极快,从马鞍上抓起铁胎弓,对着最后的羌将射出一箭。
燕龙牙关紧咬,蓦地喝道:“周通安在?”
不管大虞将士造势的“东狼王被枭首”是真是假,都将撼动羌人兵将军心。
排头老兵凛然道:“人在城在!”
跟着构造起来的羌人兵将越来越多,二人和所率大虞兵马堕入苦战。
“随本帅冲杀!杀……”燕昌意气风发,大喝着一马抢先领军追杀。
那些羌人马队倒还好,毕竟四条腿跑得快,羌人步兵就倒了血霉了,被大虞将士扑杀无数。
“快,强弓放箭,告诉大帅!”十夫长喊,“其他人堵住前面,快!”
此时,紧跟着燕云的大虞甲士也有部分凸起重围,到达中军地点地区,手起刀落,将从瞭望塔上坠落且正在病笃挣扎的两名羌兵成果了。
这时,城上马蹄的卢,倒是有探子回城。
中军有羌人重兵扼守,要杀死东狼王当然不轻易,可火箭又确确实在是从中军收回来的,谁又敢包管东狼王还活着呢?
因而,闯出去的这一队人马分红两股,一队正面迎击追兵,另一队则分红了三组,每组由两人构成,双人合力拉开铁弓,直至满弦,箭头垂直向天,箭头所绑定的火药也远比普通火箭粗大。
燕虎舌如惊雷,一样喝道:“降将不杀!”
如此明显的位置,几近大家都瞥见了,那恰是羌营中军。
“战况如何?速报!”燕龙大吼。
“禀将军,敌营中军器起,大帅和二将军已经深切敌营……”探子跑得太急,说话的嗓音干巴,却非常镇静。
这三名羌将各自虚幻一招,依葫芦画瓢想撤离战团分开。
燕龙道:“本将只可留五十人与你守城,你可守得住?”
“大虞不杀降卒……”
同时,他右手提着长矛抵挡远近射来的流矢,左手从腰际拔出青锋剑,对着栅栏上的火把砍去。
一人一骑所过之处,火把纷繁落地,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坑,很快燃烧。
“好,哈哈!”燕龙畅怀大笑,很快,笑声一敛,双目发狠盯着火光延绵的敌营。
龙头关城楼,在焦灼等候着的燕龙也看到了空中迸射的箭花,他喜不自禁,猛一拍城砖,大喊:“好三弟,你真是哥哥的好三弟!”
一时候,大虞众军士士气高涨,鏖战的同时,齐声高喊。
燕昌拍马赶上,破甲长槊往前一探,血花闪现,这名羌将顿时滚落马下。
在火线马队以后,则是由伤兵构成的步兵方阵。
“末将在!”周通的回应是从城门口传来的。
“祝将军马到功成!”排头老兵在城头大喊。
这个头一开,其他三将又哪另故意机尽力应战?
羌人雄师攻城,整整让燕昌愁了三个月,此番奇袭羌营,他更是做好了马革裹尸的筹办,一举击杀羌将,让他三个月来的烦闷一扫而空。
为首的羌将一死三逃,那些羌兵不由慌了神,士气全无,人数虽多,却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做鸟兽散。
燕云看了一眼黑压压围上来的羌人兵将,嘲笑一声,策马向左边顺着栅栏急驰。
“东狼王已经枭首!”燕昌浑身浴血,挡开劈面而来的几件兵器,暴喝,“尔等蛮夷,还不束手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