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往东北方向！”瞭望塔上的军士在喊。
“大将军，三将军在那儿！”
“活捉燕昌！踏平龙头关！”
不成能！
“不……”燕昌很可贵地伸手拍了拍燕虎肩膀，“是为父愧对你……”
大虞的将士已经折损了大半，全加在一起不超越一千人，可从他们脸上看不到任何惧色。
马蹄如簧，脚踏若鼓，黑压压的羌人兵将排山倒海般朝四周八方涌来。
“好……”燕昌畅怀一笑，忽厉声道，“将帅旗升起来！”
燕虎早已不知眼泪为何物，仿佛从小就没体味过甚么叫父爱，可这一刻，一声“二儿”，已经赛过了统统。
“父亲……”燕虎湿了眼眶，哽咽道，“如果有下辈子，我还给您当儿子……”
它是如此稠密，乃至放眼望去，全部六合都被它红色的羽毛占有。
燕昌气沉丹田，仰天而唤。
燕昌一愣，斑白的眉头一皱，猜疑中包含欣喜，道：“三儿？”
“你怪为父偏疼么？”
“三弟……”燕龙又喊，热泪夺眶而出，跪在他身边，看着他血肉恍惚的身材。
“东狼王，燕云已死，还不快快将这些大虞蛮子一网打尽，更待何时？”
“姐姐……”她眼瞳中透暴露祈求之色。“救我……”
“诺！”周通将燕云抱起，在别人帮部下跨上马背。
旗号下方，鲜明是血战方休的燕昌燕虎父子。
她将右臂熊女抱起，接连几个闲逛，站在了烟雾弥散的大帐顶端，略一停顿，倒是在辩白方向。
“遵令！”
左臂熊女嗓音并不高，但在法力加持下，传得非常之远。
“燕昌，是燕昌！”
“父帅！”燕龙大喊。
燕昌和燕虎所率兵马吸引了羌人主力，燕龙带领周通的铁甲马队为尖刀，一起冲杀，厥后居上，反而抢在前面到达中军大帐。
可燕云不是普通的武将，一身本领来自勤加苦练和在疆场上的存亡搏杀，除非当即死亡，凡是还存有一丝力量，都是极其伤害的。
她同时还瞥见，本身光滑的腹部插着一柄短剑，已经只剩小半截剑身在外。
“众将听令！”燕昌大吼，提起手中破甲长槊。
远远的，马蹄急乱，传来羌人的传令与号令。
“杀！”
将四周的雪地照得透明透亮！
燕龙深深看了燕昌和二弟一眼，一拉马缰，带着周通等人朝核心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