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道:“想必是凶手杀人以后,企图灭迹,却过分惶恐而未曾清理完整。”
可惜三人掘地三尺,也未曾发明第二条线索。
龙星图哈腰捡起香囊,但见正面绣着一尾灵动的鲤鱼,后背却绣着一只家雀,她翻开系带,犹自吃了一惊,内里所装之物并非安神驱虫的药物,而是晒干的蝎子、蛇、蜈蚣、壁虎、蟾蜍!
“以是既是不幸,又是万幸。”龙星图朝四周张望,叮咛道:“再找找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对!”
“除非有翅膀!”
“那接下来如何做?”
“小人只听少爷叫过一次,是……是惜绒?对,就是叫惜绒,但是姓甚么,小人便真的不晓得了。”
“有事理!”张良立即附议。
三人出了听芳阁,刚要去往南烟斋,厉砚舟却寻了过来,急唤道:“星图!”
“是的,使女非常孝敬,对主子是言听计从,不管主子让使女做甚么,使女向来不敢违逆。”
“蒙少爷和使女是一母同胞吗?”
龙星图在心中梳理了一番案情后,说道:“现在杀人凶器没需求再寻,但死者遇害时所穿衣服,倒是必必要找到的。凶手抛弃或者藏起衣服,一来是仇恨死者,赐与死者的奖惩,二来不解除想袒护本身身份的能够。也许我们找到衣服,便能找到证明凶手身份的线索!”
三人立即分离勘查,终究在三尺高度,用石块修造的石渠四周发明端倪,未曾洗濯洁净的血渍,斑斑点点,甚是很多,追溯泉源,一起延长到汤池石边,而叠放的石头裂缝内,一只遗落的墨蓝色香囊,引发了世人的重视!
“龙师爷,遵循蒙六儿和蒙阔的供词,使女是最后一个见过死者的人,怀疑也是最大的吧?”大理寺卿语气非常慎重,“当然,我们目前没有实证,我只是猜想。”
龙星图道:“端看香囊所用布料,应是出自富庶之家,可绣工倒是平平,有些分歧常理。而内藏之物,于其仆人来讲,应是常见,且并不为惧,不然不会贴身照顾,这倒让我想起那条蝰蛇,也许它们属于同一个仆人!”
蒙阔点头,“不知。但小人感觉,应当是我们番邦人,因为少爷从未踏足过中原,怎会结识番邦以外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