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诚带着厉二爷一起去了南监。
杜明诚眉头一紧,忙道:“少侯爷,星图毕竟幼年,性子还需磨炼,您千万别……”
李富海满目迷惑,但还是照端方施礼,“罪民见过大人!”
李富海俄然被提审。
提起闲事,厉二爷神采凝重起来,“家父飞鸽传书,太后白叟家临终时,采取家父的建议,颁下懿旨召四皇子回京,但太子和严荆一党定会派出杀手沿途暗害四皇子,而皇上既不派兵策应,又不答应青峪关守将护送,这明摆着企图凶恶,端看四皇子本身的造化了!”
“回大人,罪民是在代家庄雁明山挖到的,但详细是哪一座墓,罪民记不清了,因为那夜气候很不好,天气特别黑,罪名又是第一次盗墓,内心惊骇,也不知要提早踩点,只是临时起意,随便逮着一座墓挖的,并且并未深挖,只刨了一会儿,便刨出了两锭金子,罪民不敢贪多,恐怕被人发明,便着仓猝慌的跑回家了。”李富海回话道。
李富海额头磕在地上,“是,大人!”
“还是关于夏家的案子。”厉二爷一声感喟,眸底涌上些许哀伤,“家父一向以为莘儿没有死,当日被斩首的尸身,固然像极莘儿,乃至说毫无马脚,但莘儿幼时被野狗咬伤左小腿,留下了指甲盖大小的疤痕,而那具尸身无缺无缺。”
说到此处,杜明诚陡地起家,“但是少侯爷,我这里有一条线索,或许会与你要找的东西有关。”
颠末一番深切恳谈,固然杜明诚另有诸多奥妙大事未曾坦诚相告,但凭他昔日为人办事,龙星图情愿再赐与他一份信赖,两人终究握手言和,持续并肩作战。
“能出甚么事?两个男人之间……”厉二爷眼尾上挑,桃花眼中荡出多少耐人寻味的笑痕,“呵呵,本公子可真不好男色啊!”
然,龙星图不晓得的是,在她走后,杜明诚按下书房构造,厉二爷从一道暗门内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