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军打击夏龙受挫,法军或正酝酿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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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眼中,那些标记和箭头,垂垂的变幻成交兵的两军密密麻麻的人群,炮火轰鸣,枪林弹雨……
“既然陛下这么说,为了保护总参谋部和我本人的名誉,我将辞去总参谋长职务。”毛奇喘着粗气说道。
“是不是就冲要锋了?”有人不安地相互探听着。
“……闻罗使答拜旭初尚书,声口又变。据称中国若全和好,必须先杀府县,毛帅告以府县无罪,并与辩论很久,该使执定前说,且谓不杀府县,伊即进京邀法人同出,再与发兵如此。该使瞬息百变,非能够人理度……法人与普国构衅,其间传言已久。若果法、布开兵,或者远交近攻,不欲与中国难堪。又闻法主老而厌事,其意主和不主战,似亦事之统统。中国办理此案,止要尽其在我,电线消息纸所传,亦皆不敷坚信……余病少愈,惟胃口不开,除开水泡饭外,一无所食。疲软殊甚。眼蒙不能治事,甚觉得苦,竟日酣卧,心亦甚愧也……”
是啊!破钞那么多不眠之夜经心筹办的战役,为甚么会变成了这个模样?
林义哲取过纸笔,开端给曾国藩写起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