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姓老丈要告你纵仆行凶,你欲如何?”沈葆桢又问道。
“绝无此事!”胡雪岩狠下心来,为了让沈葆桢信赖本身,竟然建议了毒誓,“卑职若敢欺诈大人,今后让人千刀万剐!”
“他这上面招认的,可句句是实?”沈葆桢紧盯着胡雪岩,目光一时候变得凌厉无匹,胡雪岩如芒刺在背,几乎坐不稳椅子,便要跪倒。
“这些话还是不要说了的好。”周开锡嘲笑道,“本日我与沈大人临时信了你,可如果吴棠等人在这里,会信你么?”
听到徐润的答复,沈葆桢面露讶异之色,他转头看了看林义哲,林义哲也显得非常惊奇。
此时,面对着胡宅门口愤激的人群,方才下了轿的沈葆桢朗声说道:“乡亲们!临时请回!此事我必当给榕城的百姓一个交代!大伙儿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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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沈葆桢及时赶到,胡雪岩明天的费事真的就大了。
看到自沈葆桢和周开锡走后胡雪岩一向郁郁不乐,便柔声欣喜起他来。
“不管如何,你管束不严,纵仆行凶,这一条罪名是逃不掉的。”沈葆桢神采稍缓,说道,“船政草创之始,为前所未有之奇迹,你又身负采办要职,本就易为人所嫉。此事已然传将出去,众口铄金之下,对船政申明为害甚大。要你离职,亦为不得已之举。”
不管厅堂还是配房,全都是雕梁画栋,各处陈列,到处透着奢糜的气味。
“左公那边,我自会禀明。”沈葆桢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我想左公还不至于因私废公,误了国度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