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摊子铺得太大,钱银周转失灵,故有此厄。”陈廷轩说道,“他现在还是没明白,亦商亦官,毕竟是不可的。”
究竟上,慈禧对恭亲王的打压,从诛杀安德海事件之前,就已经开端了。
“本来是如许……”对比了统统的函件以后,林义哲恍然大悟。他思考了一番,将信全数收好,然后提笔开端给李鸿章写起复书来。
不数日,这封信便送到了林义哲的手中。
林义哲放下了李鸿章的来信,取过了来自欧洲的“林氏内衣公司”的帐目清单看了起来。他细心的算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点头。
“想不到他潘仕成明天都到了这个境地……”
“是啊!这事儿透着古怪,他潘家在那边还一向运营着盐业,客岁买卖还好好的,本年不知如何一下子就……”
“大人既和林义哲有手札来往,莫不如在信中提示他一番,再遇此类事,他便不会重蹈复辙了。”盛宣怀建议道,“若比及事光临头再行提示于他,那便晚了。”
“君此次通法情事,险酿巨祸,幸内有恭邸、经笙、文相弥护,外有曾帅、丁抚及鄙人保奏,遂得消弥于无形。……此次法主敬还国宝,两宫嘉悦,与君有大利,而与恭邸则有大害。自安德海伏法,太后与恭邸嫌隙日深,太后欲修园久矣,恭邸以国力未逮屡拒,君此次予太后一大好题目,恭邸若拒,则有失位之忧,洋务失主持之人;若从,则国度财力不敷,洋务亦有半道中殂之危;……静夜思之,无术可解,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