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获得天子“持续打击”的号令以后,孤拔在汉堡摩拳擦掌,清算兵马,大志勃勃的筹办向柏林策动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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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巴黎,也不是凡尔赛。”梯也尔冷冷地瞅着俾斯麦,“是柏林。”
俾斯麦冷冷地看了梯也尔一眼,拿过文件翻了翻,便合上不再看了。此时他的脸上,仍然是一副冷峻的模样,但细心的阿方索已经发明,在合上文件的时候,俾斯麦的手不自发的颤抖了一下。
“……2月20日,得欧洲战报,闻法国以大小兵船20余艘保护陆队,突袭普国重镇汉堡,法舰先开炮轰射,陆队继发,普兵力拒待援,然皆民兵,守战不力,法军攻迫益急,射破诸屯垒,普国官兵多被伤毙,易北河沿岸诸炮垒屯所皆为法军所据,普军虽竭力支撑,然法舰炮火极猛,普军兵将死者极众,势极险危,为免焚城之难,遂降,普国北方流派遂不存矣。……观此次普国北方交兵,法军自溪耳登岸后势如破竹,战无不堪,与本土之作战景象大相差异。汉堡为普国北方重镇,法军一日以内攻而迫降之,究问其因,实海军兵轮之力也。……普国北部临海,又有易北河及其支流横亘其间,法军得以水陆并进,以海军补陆队炮火之不敷;而普军主力远在法境,本土守军战力不强,其虽善用炮队,然终不能敌法海军之兵轮巨炮也。由是观之,普国之败,非兵倒霉,战不善,将士不消命,徒以无海军之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