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你的口气不小啊。”
“没错,就是这罐子,你们晓得吗?这就是我们夜郎国仡佬先人的神物,叫做葛僚鼎,距今已经两千四百多年,是夜郎国的最后一个国王兴和苏阿纳,参照商朝的司母戊鼎锻造的。”
“没有,不过师父,阿谁男的工夫太短长了,我们几个都不是他的敌手,不然,小七也不会使这钟下三滥的伎俩号召他们。放心吧师父,他们没有大碍,但是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东西拿到了吗?”
……
男人身子笨拙,招式却很凌厉。
实在我也是瞎蒙的,黔中武林,袁派鹰爪功的确无人能及,但是并非只要袁派之人才会鹰爪功,比如黄毛小七,之前就说过他的鹰爪功是家传,他不姓袁;另有六枝县的傅家也兼修鹰爪功。不过,既然要猜门派,我就专挑闻名的猜。
“打劫呗。”我嘻嘻哈哈地说:“把包包留下,我让你走。”
醒过来的时候,明晃晃的灯光把眼睛刺得生疼,眨巴了好几下,我才勉强把大抵的环境弄清楚。我和尹二孃都被扔在一张床上,尹二孃还是呼呼大睡,两个小崽坐在床沿守着我们。
“拿到了,就是这个罐子吧。”小七双手捧着罐子交给阿谁男人。
“呵呵……”中年男人笑了:“小子,你一个臭名远扬的小地痞,竟然也能辩白出谁是好人谁是好人?你说说,为师是好人还是好人?”
“那么师父,您能包管这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葛僚鼎吗?”
“嗯。”男人赞成地点了点头。
中年男人摆摆手,接着说:“而我们夜郎先人锻造的这个葛僚鼎,用材和外型都是参照司母戊鼎铸就的,当然,体积就小了十倍,重量当然就不止少十倍了。兴和苏阿纳国王为了掩人耳目,也在外型上做了一些改进,还特地加了一个盖子,以是这葛僚鼎看上去就像个茶壶。不过,我们的葛僚鼎自有葛僚鼎的寄意,不但包含了忠孝的意义,还意味着吉利和贞烈。更加奥秘的是,有缘人还能够通过葛僚鼎探听畴昔将来的祸福休咎,是环球可贵的宝贝。自从两千多年前夕郎国奥秘消逝以后,这葛僚鼎也就跟着失落了,剩下的也就只要一个鲜为人知的传说。”
“小子,看来我低估你了。”男人的语气里流暴露可惜,仿佛很悔怨之前没有把我措置掉。
“没如何样,阿谁黄毛小七,固然是个下三滥,不过也还讲点江湖道义,我只是让他好好的睡一觉,等我拿回罐子,你归去的时候差未几就醒了。”
中年男人转头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本来他带着大大的口罩,难怪说话瓮声瓮气的。而我又是扑在床上之暴露眼角,我们的眼神没有交汇,也没法交汇。他随即就敏捷掉头畴昔,对小七说:“你们,没把这两对男女如何样吧?”
“你不要老是小子小子的好不,你也大不了我几岁。现在不是近春秋大小的时候,而是比武功的强弱。”
“师父,你晓得真多。”小七毕恭毕敬地说。
小七顿了顿,又说:“师父,我们还是把这两小我放了吧,看起来他们不是好人。”
我“嗖”的一下就腾上了两米多高的树树桠上,树干就被男人硬生生抓下一块皮来。
白桦林周遭一千米,荒无火食。南边是南山道观,东边是渣滓场,北边是乱葬岗,西面就是南山街道。
“司母戊鼎?”小七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烂仔,他懂个卵。
我扑倒在床上,略微侧了一下脸,右眼角刚好能瞥见一个男人魁伟的背影,正稳稳铛铛的坐在沙发上,中间有一张旧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盏电石灯。男人声音浑厚有力,瓮声瓮气的,应当是一个十四多岁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