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贲见俞锐一死,也再不说甚么,与陆长老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膜拜向廖东林道:“就请廖公子接任英教教主之位,属劣等愿跟随教主!”林子阶、孙思涵、蔡昊等稍一游移,也向廖东林膜拜,廖东林侧头见龙吟平点了点头,便道:“既然众位前辈厚爱,鄙人从命便是。”
司徒贲、陆长老、孙思涵等人大惊,司徒贲上前两步喝问道:“易堂主,出言不敬诬告教主是甚么罪你晓得吗?”易楚焕毫不害怕道:“司徒长老,你是教中元老莫非这么多年没有看出一点端倪吗,在我眼中俞锐早已不是本教教主啦!”
司徒贲一愣,耳听一人喝道:“此人多数的是冒充的。”话音刚落纵身袭向廖东林,廖东林身子一闪,身后陈竣跨前两步腾空一掌,说话之人乃是英教当中掌管西域诸事的领袖,他见陈竣出去至此一向站在龙吟平的身后一言不发,并不将他放在眼中,一掌拍出,耳入耳到教主俞锐呼道:“不成!”但为时已晚,陈竣身子动也不动,那男人如同断线的鹞子,掉落在地上动也不动,陈竣嘲笑道:“如何,俞教主部下都是这些没有自知之明的废料吗?”
司徒贲一脸严厉道:“当年先教主归天后,教主是如何说的,老夫等才帮手教主即位的?教主莫非就不记得啦?”邓长老说道:“司徒大哥,这些都是二十几年的陈年旧事了,我们何需求重提呢?”司徒贲神采一沉道:“当年先教主去世,凶手不明,先教主之子孙也下落不明,教主乃是先教主的亲传弟子。教主即位之时说必然会查出殛毙先教主的凶手。为先教主报仇。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事情如何呢?”
龙吟平局臂悄悄一推,明长老身子飘飘而去,明长老双脚着地却站不住,径直向俞锐撞去,俞锐左手在明长老背上一托,明长老这才站稳,龙吟平轻声笑道:“阳教龙吟平率教下兄弟拜见英教众位豪杰!”
一个年纪二十五六的青年道:“孙堂主,你敢如许对教主说话,是不把教主放在眼中吧!”这青年时俞锐的弟子,孙思涵怒喝道:“先教主当年仁义盖世,老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俞锐如果真的殛毙先教主老子宰了他!”青年大惊,不由退后两步。
英教群雄送到门外,龙吟平道:“东林兄、众位,止步吧!”然后道:“廖教主,三个月后,你我嘉峪关见!”英教群雄听得莫名其妙,却听廖东林道:“龙吟兄弟放心,鄙人必率教中兄弟定时赴约!”
“天山剑法!”司徒贲、陆长老两人同时惊道,白衣男人剑法奇快,在场之人均是非常惊奇,宋长老竟然挡不住。幸亏白衣男人并不欲伤人。还剑入鞘。退到一旁。
“找死!”邓长老迈喊一声,白影一闪右掌飘然向李乾春拍去,李乾春轻身而起座下一张椅子被邓长老的掌力震得粉碎,邓长老左袖一挥,一股微弱的力道袭向李乾春胸前,李乾春右手折扇翻开,悄悄一拂身子顺势退后两丈。
易楚焕高呼道:“司徒长老。你跟随先教主多年,莫非没有发明这位兄弟和先教主长得很像吗?”司徒贲听易楚焕一提,又打量了廖东林一番心下深思:“他和先教主确有三分类似,并且这脸型和他的先教主的儿媳一模一样,莫非他竟是先教主的孙子。”不由有些冲动。问道:“中间真是东林少爷!”
廖东林点点头道:“教主保重,陈左使,保重!”陈竣点点头,抱拳向世人告别,司徒贲等齐声道:“恭送,龙吟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