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花花还是一副惫赖模样任崔破如何呵叱利用也是不肯快跑及至出城愈远入目处一片青青绿色方才缓过性子来撒开四蹄一阵纵情疾走将多日的颓废尽皆散。
施礼毕崔破正欲出殿去会会那吟诵古风乃至悲不能抑之人却听有一个老练的声音道:‘公子那块石碑上写了些甚么?你又念的是甚么?为甚么要这么难过‘
‘随书讲给你听也可不过此次你听了今后可不能象之前那般就忘记了因为这两小我实在是值得这天下统统的人服膺于心‘那人腔调凝重的说道
‘伯夷、叔齐不怀旧恶怨是用兮求仁得仁又何怨乎!‘倒是那公子听到随书的感慨出言斥驳。
出平遥一起南下过张滩堡、邬城泊至介休、灵石由此乘汾水之舟间中转浍水向东入洚水至绛县再转舟沿涑水直放蒲州郡城之蒲州府。这一趟水路下来崔破固然一向在船上憩息未曾行路却分外感受疲惫的紧在那蒲州府船埠下船后当即决定在此安息两日再行。
‘本来是他们‘崔破方才听到第一句‘登彼西山兮采其薇兮‘时心下已然明白这里供奉的两人是谁。当下一扫方才心中的骄易重整衣衫恭恭敬敬的三次鞠躬为礼。
走到半山腰处崔破正在一株虬曲苍劲的古松下憩息恰逢一名打柴的樵子荷着两担柴沿山径而下打问才知本来这此地多山尤以此山最高每日天明总得阳光最早晖映是以名阳山。
随书听到这些之乎者也头早已蒙了又那边明白此中真意?正待要问却听殿中传来一句脆喝:‘好一个‘求仁得仁又何怨乎‘此一句可谓深得二贤之心足堪告慰了‘
‘公子那你给我讲讲行吗?‘听到有故事可听那老练的声音孔殷的说道。
‘随书你可晓得这庙里供奉的是谁吗?这碑上刻书的就是他们的圣贤之事‘那人少抑哀痛的说道
及至走的近了崔破才现那小庙已经残败非常并无半分香火便是那扁额也因无人关照悠长的风吹雨淋之下早已笔迹班驳辨认不出了。
那公子却没有答复他的题目径直向下讲道:‘谁知他的弟弟叔齐见哥哥把王位让给他以为与礼分歧也不肯意本身做王两人相让不下传闻文王宽仁为政这兄弟两人干脆一起逊国而逃来到了西歧处所‘那公子还是腔调平平但是在崔破的耳中却在这平平之下听出一股赞美激赏之意。
那孺子春秋虽小却也听出了公子话语中的庄严之意不再多话谨声应是后静听公子的讲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