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若离对他这话颇不觉得然,道:“才不会呢!我爷爷坐镇军委,一年可贵返来和我们团聚一次;我爸一年当中也有大半年时候带着军队在内里又是练习又是练习,并且每次返来,呆不上两天就又闪人……说到锐气,我爷爷和我爸爸倒真是有,我在他们面前,大气都不敢喘!”
不过事到现在,为了拿到一张进入古遗址的“禁区告诉证”,这一趟非去不成了。
薛天衣正扭头打量着四周环境,听到闻人若离问本身话,“啊”了一声,随即向李婶点头笑了笑,说道:“是啊!你说的太对了!这位李婶,本年三十岁还不到吧?”
羊舌野垂眉低眼,默不出声。
薛天衣哈哈笑道:“待人热忱,只会让客人倍感暖和,这也能吓到人?”
羊舌野瞟了薛天衣一眼,心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带返来的这个少年妙手?你爸妈明显把这少年当作你的男朋友了,要替你把把关呢!”
闻人若离想了想,道:“你说的仿佛有点事理哦!我爸和我妈结婚二十多年,两小我恩恩爱爱的,从没红过脸、生过气!我爸呆板严厉,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妈热忱似火,又是个自来熟,见谁都像是见了亲人似的,仿佛说不完的话……呵呵,我和姐姐常说我老妈是个极品老妈,一会儿你见了就晓得了。不过你要提早有个心机筹办,别被我老妈的热忱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