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就开溜了?该死的苏老头,您老这避嫌也避得过分火了罢。眼瞅着苏定方连号召都不打就走了人,李贞顿时有些子哭笑不得,可也明白苏老爷子这是不筹算牵涉到一起子皇子们的争斗中去,无法之下,只好苦笑着摇了点头,任由苏老爷子溜之大吉了。
李贞皱了下眉头,想了想道:“既来之则安之罢,本王倒不担忧这一头会出乱子,嘿,顺手砍了侯君集的手脚倒也趁便得很,唔,今儿个父皇将武举之事交给了本王,此事只怕另有得折腾的,先生,圣上这是何意?”
日他娘的,朝局如此本就是老爷子本身搅合出来的,妈的,他如果早早换了太子,哪来现在这般尾大不掉的状况,这回好了,尽拿老子当枪使!李贞心中清楚老爷子不过是筹算操纵本身罢了,心中一寒,长叹了口气道:“唉,摆布圣旨尚未到门下省,等接了旨以后再决计好了,能拖就先拖着罢了,本王今儿个喝很多了些,就先议到这儿好了。唔,本王明日还获得兵部轮值,莫离那头先生无妨先去摸索一下,等本王荀假之日再上门去拜访好了。”话音一落,也没等纳隆有何表示,心机重重地出了门,径直今后院去了……
纵情?扯罢,这等酒哪有啥喝头,逢场作戏耳。李贞天然晓得纳隆不过是调侃自个儿罢了,却也没当真,笑了一下道:“拼集罢,总算是不致于四周受敌了罢,嘿,老3、老四哥俩个这转意义倒是分歧得很,都等着看咱跟老迈如何斗了,呵呵,成心机。”
兄弟三人三条心,压根儿就不是一起的货,虽说在扳倒太子上有些子共通点,可毕竟少得不幸,再说了,三人都是心计深沉之辈,这酒喝起来天然就不如何利落――固然大要上看起来热烈得很,可大师伙内心头却都相互防备着呢,大抵上虚与委蛇的多,真脾气的少,不过嘛为了表示一下兄弟情深的模样,这场酒愣是从中午喝到了天擦黑时分,这才各自打道回府。
“下官刘延(李有陵)见过越王殿下。”两位侍郎明显是早就风俗了苏老爷子那等万事不睬的状况,眼瞅着李贞还在愣,忙走上前去,各自施礼问安。
“王爷,可曾纵情?”李贞浑身酒气地刚走入书房,早已端坐在房内的纳隆笑呵呵地起了身,打趣了一句。
“二位不必如此多礼,本王既然已到兵部任职,大师都属同僚,又是平级,这礼数能免就免了罢。”李贞倒也没托大,笑呵呵地摆了动手,表示刘、李二人不必多礼。李贞说是这么说,可他毕竟是亲王,位分摆在那儿,刘李二人哪敢真儿个地将李贞当作平级,各自还是规端方矩地全了礼。
成啊,这借口找得不赖嘛,嘿嘿,这么快就想溜了,哪有那么便宜!李贞早就晓得今儿个兵部一准有事,也晓得李有陵是太子一系的人,此时见李有陵筹算闪人,顿时起了狐疑,也不点破,只是笑了起来道:“不忙,本王尚未交代,李大人就算再忙也不急于一时罢,等本王交代了以后,李大人再去筹措诸事不迟,你说呢?”
嗯?李贞愣了一下,缓慢地将手中那张纸扫了一遍,神采立时沉了下来,瞅了眼纳隆道:“何时来的动静?”
跟着李贞的喝声响起,十数名亲卫从房门外涌了出去……<dd>
哟,好大的步地嘛。李贞到得很定时,踏着辰时正牌的计点声走入了兵部衙门,才刚进了堂口,劈面就见一脸子阴沉的苏老爷子高坐在上,下头黑鸦鸦地站满了各司的官吏,李贞不敢怠慢,忙急走了几步,径直来到堂前,非常客气地拱手为礼道:“下官拜见苏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