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老子这儿真有反贼埋没着不成?李贞将京兆府与兵部的公文细细地过了一遍,压根儿就没现任何不对的处所,一时候有些子胡涂了,一言不地舒展着眉头,堕入了深思当中……<dd>
“猖獗!”李贞一见一名九品小官竟然敢挡本身的驾,脸顿时拉了下来,断喝一声道:“本王之工厂奉旨印书,此乃圣意,尔等来此拆台,如果误了本王的差事,尔有几个脑袋能够砍的,还不退下!”
“下官京兆府葵队队正王凯拜见王爷,下官等是奉京兆府之命来此缉捕悍贼,此系公事,如有获咎之处,还请王爷包涵则个。”那名军官一听是李贞这个王爷亲身到了,立马双手抱拳,躬身行了个军礼,适口中却不亢不卑地答复道。
缉捕悍贼?妈的,这等狗屁借口也说得出口,嘿,好样的!李贞心中怒极,可神采却还是稳定,语气陡峭地说道:“让开,本王要见主事之人。”
妈的,还真是啰嗦!李贞强自按下心中的不耐,略带暴躁地说道:“有人到哥哥场子里肇事,哥哥正急着去措置,雉奴就在此等待好了。”
“有,王爷请过目。”杨天和泰然自如应了一句,一甩手,从大袖中取出两份公文递给了李贞。
一名身着明光铠的红脸大汉一瞅见李贞一行人纵马冲进了工厂,立即领着人迎了上来,一见到李贞忙躬身施礼道:“末将京兆府鹰扬郎将杨天和拜见汉王殿下,末将甲盔在身,不能全礼,还请王爷恕罪。”
沉寂是此时的主题,即便是那些个卖力安保的军人们此时也大多坐在大门口的岗亭里歇着凉,俄然,一阵由远而近的短促马蹄声突破了中午的安好,一名卖力安保的燕家军人从岗亭里探出了个头来,一见到正气势汹汹而来的大队人马,神采顿时被惊得青白,胡乱地叫唤了起来,慌乱间,那些个军人们或是忙着关大门,或是派人去唤工厂的总管们,好一阵子的兵荒马乱。
“这……”王凯略一踌躇,看了眼李贞,咬着牙道:“王爷,下官职责在身,不得擅离职守,还请王爷包涵。”
***,不对劲!满长安谁不晓得这工厂虽名为“燕记”,可实际上倒是老子的财产,竟然另有人敢来肇事,这里头只怕没那么简朴!李贞心念电转之下,立时明白这事情只怕有蹊跷,立即大声传令道:“备马,叫王校尉随本王一道去工厂,刘德全,尔去秦府请翼国公前来工厂相帮,快去!”话音一落,也不管世人如何反应,一头向着门外奔去,恰好跟急仓促赶来探听动静的李治撞在了一块,不幸李治虽只小了李贞半岁,可身量却差了李贞老迈一截,立时被撞翻在地,捂着屁股直叫疼。
“尔等何人?来此何事?”那帮子京兆府的官兵眼瞅着李贞一行人都是高头大马,盔甲光鲜,倒也不敢猖獗,一名小校模样的军官从人群中走上前来,大声查问道。
“啊?”李治的神采立时变得煞白,一把拉住李贞的手,颤抖着说道:“八哥,别、别去,要出事了怎办?还是从速回宫去见父皇好了。”
靠!这小子还真是***烦人,胆量小得跟兔子似的!李贞气急,悄悄地摆脱开李治的手,温言道:“九弟如果不放心就先回宫好了,哥哥得先行一步了。”话音一落,也不管李治怎个设法,疾步跑向前院的马厩,领着老爷子派来庇护他的那二十余名羽林军官兵便纵马向着工厂冲去。李治看着李贞大步拜别的背影,小脸煞白一片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也大声叫道:“来人,备肩舆,本王要回宫,快,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