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但是贞哥儿本身说的,到时候可不能做不得数哦。”武媚娘虽刚碰了个软钉子,可脸上的笑容却还是娇媚得很,拍了动手掌,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接着又跟燕妃闲谈了一阵以后,便告别而去了,当然,临走之前也没忘揭示一下她骄人的本钱,顿时令李贞很有种吐血的感受。
“殿下,殿下。”李贞想得入了神,大肩舆到了自家府外,都已经落地好一阵子了,可始终没见李贞出肩舆,亲卫队长陈亮有些不明以是,忙跑到肩舆边,连着叫了两声。
回绝是必须的,可需求技能不是吗?倒也不满是怕获咎了武媚娘,实际上李贞更多的是担忧燕妃的感受,毕竟这一贯以来燕妃待李贞很好,绝对称得上是慈母,更何况现在燕家已经跟李贞联成了一气,将来宫里头很多事情尚得燕妃出面,如果违逆了燕妃,李贞心中实在有些子过意不去的,当然,要李贞愿意去娶一个萝莉,还是从没见过面的萝莉却也绝无能够。
“是、是、是。”刘德全跟了李贞多年,对李贞的性子体味得很,晓得自家主子今儿个一准是碰到闹心的事了,没敢再迟延,紧赶着说道:“禀殿下,高阳公主拿着殿下的印信,从府上支走了五百贯,说是殿下帮着她办元宵诗会的款,另有,王爷最爱好的那把古琴也被高阳公主拿走了,别的,还取走了王爷您所写的诗集,再有就是殿下的印信也被她带走了,说是怕殿下不去诗会,宣称元宵那天再还殿下。”
李贞一急之下,便想回身上肩舆去宫中找高阳要回诗集,可转念一想,此时只怕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强要讳饰,指不定反倒生出更多的事端来,冷静地在二门站了一阵子,急步走入后院,自找纳隆商讨去了……<dd>
“哦。”李贞这才现已经到家了,自失地一笑,起了身,踱出了肩舆,起家往府门内走去,连二门都还没入呢,就见管家刘德全满面急色地走了过来,这大冷的天,不幸的老刘头却满头满脸的汗珠子,惶急地说道:“禀殿下,高阳公主刚走,只是……”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瞧得李贞一阵的烦心。
啥?这死丫头,该死!李贞一听顿时有些子急了,倒不是为了那五百贯的钱,说实话,那点钱李贞还不如何放在眼里,也不是为了那把古琴,更不是因小丫头威胁他去插手诗会,而是为了那本诗集,无他,那本诗集说穿了是李贞的抄袭之作――大抵上都是李贞所影象下来的名诗,虽说并不是全数,可精化却大多在此中,本筹算将来派大用处的,可没想到竟然被高阳公主给捞去了,就高阳公主那等张扬的本性,得了李贞的诗集,哪会藏着掖着,一准是唯恐天下人不知地四下鼓吹开了,如此一来,李贞头上只怕又要多一顶“巨大墨客”的帽子了。
“罢了,摆布你父皇那儿母妃先去说说,至于成不成还得看你父皇的旨意。”燕妃表情不好,也不想就此事再多说些甚么,顿了一下,转移了话题道:“贞儿,现在你入朝为官了,切不成凭着性子来办事,统统都得按你父皇的旨意来办,摆布你内心头当稀有便是,娘只望你凭着本心做事,本分便好,罢了,这些日子你交战在外,也累了,就早些回罢。”
妈的,这又怎地了,高阳小丫头该不会又惹出啥祸事来了?李贞本来表情就不好,此时见刘德全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样,便晓得一准没功德,神采顿时沉了下来,寒着声道:“甚么事,说好了。”
“母妃、武娘娘,您们的美意儿臣感激在心,只是一者儿臣现在刚入朝为官,诸事不决,如果此时订婚的话,恐影响到朝务,儿臣受累倒也罢了,就担忧误了父皇的事,再者,儿臣跟班李靖徒弟所修炼的功法乃是孺子功,未大成前近不得女色,故此,此事今后再议为妥,此情此心,实是难堪,还请包涵儿臣的不得已之处。”李贞心机动得缓慢,略一沉吟,非常诚心肠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