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闷?貌似有一点罢,任是那个吃了冤枉官司,那表情都好不到哪去,不过嘛,对于李贞来讲更多的倒是摆脱,用不着再去当羊城暗哨,总算是了了桩苦衷,至于老爷子会怎地措置自个儿,李贞倒是无所谓,再如何着,总比去看太子那张臭脸来得强,这不,接连几天李贞连学都没上,整日躲敏安宫里逗弄刚会走路的亲弟弟老十二李嚣,的确将那小家伙当玩具整了,小日子过得倒也舒畅得很,只可惜还没舒爽几天呢,老爷子的旨意就下来了――着李贞拜李靖为师。
没表态?呵,那就当默许好了,归正咱脸皮子厚,您老不来,咱杀上门去不就结了?啥事都讲个先手,也免得夜长梦多不是?这不,头天刚接到圣旨,次日一早李贞可就紧赶着提上些拜师礼自个儿跑李靖府上去了,满心揣摩着挥其宿世当办公室副主任那会儿练就的厚脸皮大法一举搞定李靖,可遗憾的是:这个欲望却落到了空处――李老爷子不在家,说是探友去了,啥时返来不晓得。
哦,探友去了,这借口找得好,的确就跟刘备三顾茅庐那会儿诸葛亮玩的那一套一个模样,成,咱也三顾一把得了。李贞也没多胶葛,让下人们留了个话便回了宫,不过嘛,李贞可不是那么好乱来的――管你老爷子是假探友还是真在家,咱找个早朝的日子再来不就成了,总不至于您李老爷子连朝都不上了?李贞等了一个早朝的日子,一待派去探个究竟的小寺人回报李靖已然下朝回府,立马领了人杀奔李靖府上,心中窃喜不已:这回该是逮着人了罢?得,又没戏,咋啦?病了!李老爷子上朝累病了,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