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高泉生虽是身处乱军当中,可却还是发觉到了金春秋这一枪非同小可,自是不敢怠慢,挥槊击杀了一名冲到身侧的新罗马队,顺势一个侧横,架住了金春秋的来枪,手腕一振,在弹开金春秋的来枪之时,顺势将手中的马槊一挥,如同鞭子普通抽向了金春秋的腰间。
平壤城北门的城门楼上,一众守军将领见城下不远处景象不对,全都嚷嚷了起来,很多人喊着要出城救人,听得渊男生肝火中烧,黑着脸抽出了腰间的宝剑,猛地一挥,大声断喝道:“猖獗,要造反么,唐贼已大至,全军防备,有敢再言出城者,斩!”此令一下,一众正嚷嚷着的将领们自是不敢再多言,只能是以怜悯的目光看着远处的疆场,一时候城头的氛围压抑已极。
“嘿,出城劫营者不太小寇耳,似这么点兵马金春秋如果都挡不住,那新罗国也就没需求存在了。”杜政新乃是李贞一系的将领,现在薛万彻故意要靠向李贞,自是不肯与杜政新树敌,此时见杜政新满脸子难堪之色,这便出言点醒了一句。
高句丽军逃得不成谓不快,怎奈一世人等的胯下战马都已冲杀了近半个时候,马力早已不支,哪能跟养精蓄锐多时的唐军精锐骑军相提并论,一众高句丽马队方才逃出不到两里,便已被两路唐军赶上了,但见左路杜政新,右路史歉收两员大将各自挥军一夹,已将高泉生所部团团围困在了中心,随后赶至的新罗马队又堵住了高句丽军的后路,至此,高泉生所部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金春秋本日虽未曾接到李贞之宴请,可也得了李贞特地派了送来的美酒好菜,与一众部下将领欢饮之下,喝得有些子高了,早早便睡了去,正自好梦连连间,突地被前营传来的响动所惊扰,顾不得穿衣,光着膀子便冲出了中军大帐,一瞅见前营火光冲天,顿时大惊失容,一把抓住身边一名偏将,急吼吼地便叱问道:“如何回事,前营环境如何?说,快说!”
城北已是打得沸反盈天了,可城西、城南乃至李贞主力地点的城东倒是一派的平和与安好,不管是城头上的守军还是城外的唐军大营皆静悄悄的无一丝的声响,仿佛城北之战不存在普通,但是,就在这等安好的暗夜中却埋没着骇人的杀机――一阵风吹过,于暗夜中模糊传来了“噗嗤、噗嗤”的闷响声,正在东面城墙上来往巡哨的一队守军官兵被这莫名的声响轰动了,很多官兵皆茫然地看向了城外的暗中,试图找出声响的来源,可看了半天,也没现城墙四周有何不对,直到一名流兵偶然间抬了了头来,蓦地现黑漆漆的夜空中俄然亮起了一长溜明灭不定的火光,顿时便叫唤了起来,立时吸引了统统人的重视。
还别说,别看高泉生在唐军面前老是无所作为,可杀起新罗军来,倒是凶暴得很,两边刚一个照面,高泉生便已连杀数人,一头冲进了新罗军的行列当中,如杀神普通势不成挡,可把率部反击的金春秋给气坏了,一拧马头,冲上了前去,大吼一声:“贼子,看打!”手中的马槊猛地一个攒刺,直取高泉生的胸膛。
“突击,全军突击,杀啊!”风在吼,血在烧,眼瞅着新罗大营中一派混乱,高泉生浑身的血液全都沸腾了起来,纵马飞奔间,放声狂吼着,一张本来尚算英挺的脸也是以扭曲得狰狞了起来。
“不好,高将军伤害了。”
“报,新罗军前营起火,金春秋率部投入反击,要求我军派兵声援。”
一众官兵猎奇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