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贞眼瞅着裴嫣羞态可儿的模样,顿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陪站在一旁的裴炎浑身的不安闲,却又不敢稍动,只能是苦着脸站在那儿,可就在李贞笑得非常高兴之际,突地杀出了个“程咬金”来,但听一声痛斥:“好啊,八哥,本来你躲这儿来了,叫小妹好找,有你这么做仆人的吗?看小妹不到父皇那儿去告你一状,哼!”
裴炎?嗯?这个名字咋这么耳熟来着?啊哈,敢情是这厮,嘿,成心机!李贞愣了一下,突地想起了面前这位恰是厥后武则天期间的一代名相,是个驰名的太后党,武则天能上位跟这小子有着莫大的干系,不过嘛,到了头来还是被武则天给砍了头,是个不折不扣的不利蛋,可本领却倒是不小。
“殿下,阿谁,啊,殿下之诗才公然天下无双,下官佩服之至,阿谁,嗯,阿谁……”裴炎吭吭叽叽了好一阵子也没阿谁啥子出来,听得李贞头都大了。
瞧李贞这话问得,嘿,他又是诗兴大,又说是这儿的半个仆人,还自称姓李,若不是个傻子,谁会猜不出李贞是哪路神仙来着,这等傻题目也就只要爱情中的傻小子才气问得出来,不过嘛,这会儿的李贞看起来就已经处于准热恋状况中了,半傻了呗。裴嫣乃七窍小巧心之人,如何不晓得面前这位安的是啥用心,只不过现在她自个儿也是心慌意乱,心头如同有只小鹿在撞动普通,哪还说得出话来,只顾低着头,脸红得跟朝霞似的。
裴炎人在半空,手舞足蹈地想要摆脱,不幸他一个文人,哪能够敌得过李贞的大力,脸顿时吓得煞白,高叫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啥?说***哪国的话!李贞越听神采越沉,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打断了裴炎的话,一双眼死盯着裴炎道:“尔究竟想说甚子?嗯?”
乍一听入朝为官,裴炎的身子倒是抖了一下,不过神采倒还是安静如初,淡淡地说道:“殿下曲解了,下官只是陪父亲大人来京述职的……”不过说到这儿,裴炎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有啥子难言之隐普通,貌似在等着李贞问的模样,只可惜李贞的心机压根儿就没放在他的心上,早转过了头去死盯着裴嫣不放了,不幸裴嫣一个大师闺秀那经得起李贞如此孟浪,终究忍不住心中羞意,“嘤咛”地一声,拉着一脸子敢怒不敢言状的芸香,逃也似地跑远了。
那啥?头前老爷子说啥来着?哈,看上了谁家的闺女由他白叟家做主,嘿,得,找咱家老爷子去,到手的鸭子可不能就这么给飞了!李贞刚溜出“曲胜楼”,略一深思,拔脚就筹算往老爷子地点的“浩然正气阁”而去,可未曾想才刚起了步,背面跑上了人来,气喘吁吁隧道:“殿下请留步。”
“下官洛州录事参军裴炎拜见越王殿下,刚才不知是殿下,多有冲犯,还请殿下多多包涵。”裴嫣没说话,倒是边上那位青衣青年紧赶着凑上前来,恭敬地酬酢道。
嗯?不对!妈的,这事情毫不能搅得满城风雨!李贞突地觉悟过来此事只怕当众说不得,强自压下心中的肝火,将裴炎悄悄放下,揽住其肩头,笑呵呵地对着围观的人群道:“都散了罢,我等闹着玩儿呢。”话音一落,箍着裴炎的肩头便挤出了人群,往僻静之处走去,世人虽知此中必有蹊跷,不过也没有谁有胆量去问李贞,乃至连跟都不敢跟在李贞身后。
诗?嘿有的是,头前不就整了三罢,这就写好了。李贞倒是不怕写诗,看了眼高阳,忍不住刮了下她的小鼻头道:“要诗也成,笔墨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