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呢?在正式的报告之前,我先给你设一个前提吧。”戴诗言说,“前提就是不要因为我以后说的东西而等闲做出判定或者产生设法,因为那些话本身的实在性我也无从肯定,来源只是黉舍内的风吹草动,也就是流言流言。但是这些流言又和文学社本身有关,我在听到以后,便感觉不能不提示你谨慎。”
“是吗?那能够是和你的朋友之间吧。”戴诗言暴露了有些自嘲的笑意,“在我印象里,你之前是不爱说话的,社长也感觉你有些孤介,但他也以为如许的脾气更合适用心一意想做成一件事的人。”
题目是“军训抵触,高一七班的夏同窗被一名女生泼开水烫伤住院”,固然发贴的人没有指名道姓,但底下的答复里却有诸多“目睹者”将线索指向高一十七班的安冬苒。
安冬苒在军训的时候把一个男生弄进了病院?开甚么打趣。
戴诗谈笑了笑:“因为之前只是在店外头立足张望过,没有真的出去。”
“是啊……”
真的很难设想,安冬苒一向冷静扛着这些内部的压力,在文学社表示得那样有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