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119章 玩物
沈清棠面色青白,浑身惊颤,“裴琮之,你浑蛋!”
他安静喝茶,半点不为所动。
她眼眶发红,耻辱得就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咬牙问他,“够了吗?”
可这些终归都是假象。
沈清棠如何能甘心,咬着唇,眼角沁出泪来,倔强看着他,“你拦不住我。”
他从未如许强势,直接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裙,裂帛之声惊得沈清棠眼睫轻颤,她恍忽又回到那日被肆意屈辱的夜里,她在衙役戏谑的眼里冒死挣扎,倒是如何也逃不过。
裴琮之搁盏看过来,乌黑的眼眸深不见底,语气却不咸不淡,“如何,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还是现在要做妾,反倒矜贵起来了?”
她已经被他碾压到了灰尘里,连最后一点面子都不复存在。
簪子被打落,另有剪子匕首。再不济,另有喝茶的茶壶茶盏,打碎了直接割腕。如果甚么都没有,一头撞了墙,也是体例。
畴前两厢情浓时,他也会偶尔起了兴趣为她穿衣裳,自是从善如流地妥当全面。
“你们不是从万春院里逃出来的吗?不如我将她送归去。”
裴琮之当真是恼了,薄唇紧紧抿着,面色不豫,一脚碾碎了地上的避子丸。
他话里到处是调侃。
“你想死?”
裴琮之顿住,一向死死地盯着她,忽而唇角轻弯,极轻地笑了一声。
沈清棠抬头看着他,面上冷冷僻清,幽幽道:“我不平药,难不成怀上哥哥的孩子?我如许卑鄙的人配不上哥哥,他只会是个私生子。”
裴琮之有的是体例来掌控她,“她也跟着你一起死吗?”
既然她不肯怀他的孩子,他便恰好要她怀上。
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栗,清楚不过一条素绢肚兜的细带,却如何也系不好。
接下来的话她难以开口,神采因抵当涨得通红,“你不能这么对我。”
配房里样样都有,连女人的胭脂水粉,打扮香膏都一应俱全。
沈清棠不能抵当,只别开脸不看他。
裴琮之不碰她,也叫人给她送衣裳出去。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紧紧咬唇,泪珠滚滚而下。
然后是月白绫素的绢衫,玉色烟罗的长裙,藕粉的绸带勒出一捻细细的柳腰。
“那你身边的阿谁丫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