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耗子还要带我们到茅山上去逛逛,但是老巫婆把禁咒下在飞飞的身上,也即是下在了我的心上,我内心沉重得要命,一点玩耍的表情都没有了,只想快点解缆。
“不要急,”老巫婆让阿谁中年妇女到桌案的前面,拿出了三个小黄绸布口袋,每个口袋只要巴掌大小,上面都是用红、黑两种色彩画的庞大的符咒,老巫婆接过来交给我:“给你三个千日袋,这类小口袋是茅山术用来装具有法力但又不能节制的异物神器的,以是也叫‘收魔袋’。畴昔茅山羽士如果偶尔获得了甚么本身不能节制其魔力的奥秘宝贝,就会把它装进千日袋内,如许那宝贝即便是有再大的魔力也没法开释出来,不会形成风险,直到羽士找到禁制它的体例为止。但是这类袋子是无益用刻日的,一旦宝贝装出来,只要一千天的禁制期,如果过了时候就会见效,宝贝的魔力仍然会开释出来。这时只要两种体例:要么改换新的千日袋,要么放弃那宝贝。现在我给你三个,如果你真的能找到那三块司命符,就把它们别离装上。重视,我的感受是那三块东西是不能放在同一个袋子里的,它们有种相互吸引的力量,不晓得放在一起会产生甚么事情,你要牢记。”
“嘎嘎,不是有能够,而是必然会,”老巫婆又笑起来:“如果你不是司命符认定的仆人,只要你把它带在身上超越一个时候,它就是会开释出一种谩骂,就是‘司命的惩戒’,这类谩骂实际上是司命符的一种自我庇护体例,它会迫使持有者在幻觉中本身把司命符放回原处,而这类幻觉却不会在这小我身上消逝,还会越变越可骇,以此来奖惩阿谁不法持有者。”
“那、那我们该如何办?”
老巫婆俄然快速转过身,一边念着经咒,一边眯着眼睛把阿谁符中心的圆圈对准飞飞身上的红记,快速贴了上去,同时口里大声喊一声:“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敕!”
我和飞飞跟着老太婆走进前面一件屋子,内里四壁点着蜡烛,劈面墙上供着很多神像。上面是一个供桌,供桌上放着贡品、糯米、净水、竹签、黄表纸、朱砂、羊毫另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古古怪怪的东西,明显是一个已经布好的茅山术场子。桌前前有三个蒲团。
我站起来,想走,俄然想到了一个非常首要的题目。
顿了顿,老巫婆俄然又笑起来:“嘎嘎嘎,哎,年青人,我奉告你,你晓得这件事情非常伤害,但是世上的事情老是有一利必有一弊,反过来讲有一弊也必有一利。如果你们真的能找齐了四块司命符,不但能消弭这女孩儿身上的魔咒,统统参与的人还能获得一次司命的祝贺,在此后的日子里,你们会事事顺心快意,这就是对你们以生命冒险的报偿。嘎嘎,但愿你们能做到。好了,你们出去吧,我累了,要歇息。”老巫婆一脸的怠倦。
飞飞含着泪咬咬牙:“没干系,我内心稀有!”
老巫婆在中年妇女的搀扶下,走到供桌前的中间蒲团上跪下,顿首瞑目,口里念念有词。她撕下一小条黄表纸,然后左手结印掐诀,右手抓起供桌上的一支笔,蘸着朱砂墨,一边念咒一边在那条黄表纸上画符,那符的图案非常庞大,她划得很慢,每画完几笔还要变更手诀,大抵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候才画完。
我们回到耗子家里,段先生已经把我们需求的东西都筹办好了:糯米、朱砂、黑驴蹄子、桃木剑、画好的符咒、神水……最让我开眼的就是一把传闻是段先生家里家传的宝贝“金刚伞”,是用精铁打成的薄铁片组装而成的,拧动伞柄,金属的伞面就会扭转着伸开,形状和伞一样,实际上就是一面活动的金属盾牌,专门用来对于墓穴中如箭矢、飞镖、飞刀、弹丸、飞翔刀轮之类的飞翔暗器,反向扭转就收起来象一把浅显的雨伞,布局真是非常精美,令人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