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等四人一向游了将近两个小时,上了岸,都七点多了,天快黑了,一轮明月从东方海平面上升起,晴空碧海一片银辉,我才想起明天是农历十三,还不是满月,但是玉轮已经非常敞亮,特别是在如许空旷的碧海之上。
我俄然听到了鼾声,转头一看,陆大鹏和大块头竟然已经歪在凉席上睡着了。那两名渔民也在低着头打打盹;再看飞飞和皮亚男,皮亚男抬头躺着,飞飞枕着她的大腿,都睡着了,我和耗子吃一惊。
第三天气候阴沉,阳光激烈,非常酷热,大师都汗水淋漓的。到了下午,皮亚男和飞飞热得实在受不了,嚷着要去洗海澡,大块头和耗子也要去。我拗不过他们,只好同意,感觉是白日,不会有海鬼的。
我顿时头皮发炸,一推耗子,指指海面。耗子昂首一看,吓得差点惊叫起来。
看看太阳快偏西,根叔说必须走了,得去先岛诸岛中的石垣岛去弥补食品、淡水和燃料,船也要在那边停靠,绝对不能在这里停着,如果碰到“海鬼”就费事了,传闻他们不但攻击人,还攻击船只。
根叔说,这个海神庙是50年代初建起来的,他和父亲还到这里来烧过香,据当时岛上的住民说,那些大石头本来是埋在土里的,他们在清理庙基的时候发明了,就挖出来当了庙基石,当时石头上的斑纹还很多很标致,短短几十年就被风雨剥蚀得看不出来了。
这里属于亚热带气候,到了下午五点多,天还非常敞亮,热得很,从海面上刮来的风都烤人。但说下雨就下雨,来一片云彩就是一场雨,偶然候下得还很大。我们把庙里的盆、罐、桶、缸之类的容器拿出来接了雨水洗脸刷牙洗沐。遵循根叔说的,白日睡觉,早晨鉴戒,这几天的经历奉告我,渔民们的有些传说是空穴来风,非必无影,“海鬼”的传说能够不是假造,这个岛被烧毁就是很好的证明。
我让大师从速后退,一向退到沙岸绝顶接远洋神庙一方的一到沙坎前面,看着那些玄色人一摇一晃地走过来,他们走得并不快,但悄无声气。我数了数,一共16个。
我看了他一眼,哼着说:“这个我如何晓得?我又没见过。”
根叔拿过来看了看,没吭声,装在衣兜里。以后,根叔就乘小艇回福龙号,然后拔锚动身,去石垣岛了。
耗子凑过来,递给我一支烟:“老迈,你说他们说的‘海鬼’的事情是真的假的?”
“唤醒他们,快!”我低声号令着。
两天两夜畴昔了,非常安静,甚么也没产生。期间我们到浅海里去捉鱼虾蟹,拾蛤蜊、螺蛳、牡蛎、蛏子等海产品,和陆大鹏一起到不远处的岛礁上捡了一回鸟蛋。陆大鹏用一个盛淡水的铁箱改革的烧烤炉子,放上柴炭烧烤我们弄来的海产品。
我们出了海神庙,穿过陡峭的沙岸,来到海岸,海边的岩石上都是厚厚的牡蛎、贻贝之类的海贝硬壳,光着脚不能在上面走。
我很快吃完饭,在一旁拿出那把短剑来用布擦拭着,短剑映着月光,精光闪烁,陆大鹏瞥见了,赞叹不已。
陆大鹏和两个渔民都拿起一支鱼叉枪。
我也不想走,对根叔说,让他给我们留下食品和淡水,另有潜水用的统统设备,我们就留在这里等“海神点灯”。
话音未落,我偶尔瞟了一眼海面,俄然发明海面上多了十几个玄色的圆球形东西,那些东西上另有甚么东西反射月光,一动就一闪一亮的,渐渐向岸边靠近。跟着越靠越近,那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很快在潜水中站起来,本来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