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们都跳起来,拉开门冲出去,季洪山也冲出去了。我们也站起来,一个差人用枪指着我们:“你们别动!”
“好,现在入夜,也下雨,俺们呢也不急着走,我就耐烦给说下。”杜科长拉个板凳来坐下,点上一支烟:“宇天龙,大连旅店的那对佳耦头天早晨被杀,你们第二天就仓促忙忙跑走了,这就值得思疑。特别是那两小我是被一种点穴伎俩点中了眉攒穴,震坏了脑筋而死,而这个你宇天龙是能够做到的,白雍剑副局长也承认这一点,他说你是他见过的未几的武林妙手之一。哈,白副局长的家传武功就够短长啦,说也不是你的敌手。”
我靠在门口,往外一伸头,内里很黑,雨下得不小,影绰绰地瞥见一个黑影从西屋里跳了出来,刚好差人小王冲到门口,大喝一声:“谁?!不准动……”
过了几分钟,杜科长他们浑身湿淋淋地出去了,跑畴昔看倒在地上的小王和季洪山,就闻声季洪山大呼:“快去看看槐花……!”
“但是刘大爷被杀了!”小黄说:“他儿子去给他送粮食,看到他死在床/上,额头上被打出一个坑,七窍流血。”
“你们别扯谎啊,”小王说:“黎经理是我熟人,我打电话问问黎经理就明白了。”说着他就走到门口用手机打电话,几分钟,他走返来,一脸茫然:“黎经理说真的有这事儿,并且宇天龙他们的车胎都被扎坏,他们还赔了……”
“啥?你说啥?”杜科长也愣了。
“河北沧州就有,我见过的,但是已经归天了……”
“听清了没?这些案子都有性命哈,”杜科长说:“都是在你们呈现的处所产生的,宇天龙,你丫的另有啥好说的?你敢说和你没干系?俺们为了追你,赶光临汾局寻求帮忙,恰好碰到刘大爷的儿子来报案,我们一起看了现场;完了我们到了三门峡,又追到灵宝,恰好又赶上纺织厂的阿谁案子,死者的环境完整一样。以是我们就一起追踪你,但你丫的跑得倒挺快哈,可你能跑得了吗?四条性命一条狗命,你玩大了。”
我说:“杜科长,你们有没有死者的照片,我看看他们的伤。”
“你站一边去,没你啥事儿。”一个便衣把枪对季洪山挥挥,季洪山张张嘴,站到一边去了。
“大连公安局的杜科长?”我问了一句。
“你、你会这类工夫?”杜科长一脸的惊奇。
我迷惑地问:“杜科长这么发兵动众的来追我,有甚么事情?”
“为啥呢?”
“‘铁扇子’又叫‘铁扇手’或‘铁筷子功’,实际上就是一种铁指功,和少林门的‘大力金刚指’、‘金刚一指禅’是类似的工夫,这类工夫专门打人的穴道,一旦被打中,轻的满身麻痹瘫软,重的会受伤致残,如果点的是死穴就会死人。这四位死者都被点的是印堂穴,这是个死穴,会‘铁扇子’的人都内功深厚,以是透力很强,打在身上会伤及内脏,打在印堂穴这个位置就震坏了脑筋,颅内血管分裂,以是死者都七窍流血。”
“不办来由不睬由,起码你们有怀疑,并且怀疑最大,”杜科长说:“你们不该持续作案。”
“没错儿,”我说:“我们的车坏了,刘大爷很热情,把我们让到家里修车,在他家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走了……”
“没错儿,”他用手一指别的三个便衣:“这是我的三位同事。这四位我给先容哈,这二位是临汾公安局的小黄、小张,这二位是灵宝公安局的小袁、小王。”
阿谁黑影底子就没停,霍地到了小王面前,就闻声小王大呼一声,腾空向后跌了出去,“噗通”倒在院子的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