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于田,偶闻诸突厥赤红族拖拖人,曰于克里雅河绝顶处有古国曰驼徐,其王曰璠,其富如天,金银珠玉堆积若崑陵,死则葬其处,入于幽冥之泉,凡人不得近。而其族世传一物曰‘金花’,云是开启灵域之匙,世代宝之,唯族长佩于身,斯须不离,亦诞妄之甚。吾循而得其故国地点,乃一小绿洲,胡杨丛密,羊兔攸处;有水泽一处,鱼虾所擅,其外则黄沙无垠。唯破弊寺庙一处,残垣断壁罢了。详探之,千载沧桑,朝代更迭,其迹荡然,终无所得,长叹而归。略记于此,并图其线路,留待厥后有缘者矣。”
我惊奇地问:“昆仑山那边的狼群如何跑这么远来这里?”
但是这里有很多岔道,以是每到了一个石油运送管道的有人职守泵站就要停下来问问路。
临行前给阿凯打了长途,让他想体例把一些所需的物品托运到于田,阿凯说没题目,他会先把东西发到西宁,再由西宁的朋友给运到新疆于田,但是时候比较长,大抵得两个月的时候。
门路左遥远处巍巍的昆仑山在蓝天白云的烘托下,象一道长长的没有绝顶的蓝灰色的屏风一向伴跟着我们,右边是丛丛的林木、村落、河道、湖泽另有常常碰到的羊群,远处还能看到不见边沿草原和戈壁的风景。有的时候能见到成群的野驴和藏羚羊,特别是野驴,竟然喜好和骑车竞走,它们一点不怕人,在我们的车旁伴着车飞速奔驰,速率也极快,趟得灰尘飞扬。
过了乌图美仁和甘森,走了一阵,看到很多牧民赶着羊群和牲口往我们的来路甘森方向走,我很奇特,就让停下车下来趁便问问路。
我固然在玩,实际上却没闲着,开端研讨宇满仓对于驼徐王璠陵墓的记录了。我们按照宇满仓的记录找到了一块司命符,让我们对宇满仓《冢墓幽冥记》这本书的记录都充满了信心,看来这书里统统的记录都是实录,并不是他瞎编的。
然后我们出发去新疆,要穿过四川到青海,再从青海到新疆,路途悠远艰巨得没法设想。我建议乘火车去,想体例把吉普车托运到于田,但大块头和皮亚男都分歧意,非要开车走,说路上碰到甚么好玩的处所能够停下来看看,比较自在。没体例,我们只好开车上路,告别了玉丹,分开腾冲北上。
一个牧民很惶恐地说:“比来这里狼群俄然多了,牲口丧失非常短长,另有的牧民被害,传闻是从昆仑山高低来一头可骇的狼王,带着它的狼群来攻击人畜。当局让我们先到甘森去临时避一避,他们筹办派人来对于狼群。你们往西去到了早晨要特别谨慎。”
我们在格尔木歇息了三天,放松了一下,把车辆完整查验保养了一下,又买了些必须用品,然后重新上路。
四川、青海的路实在不好走,路远人稀,在冗长的路途上竟然连个车都很难见到,以是我们每到一个稍大一点的城镇或都会就要停下来歇息几天再走。一个多月以后我们进入了青海,翻过了巴颜喀拉山,沿着阿尼玛卿山和昆仑山支系的布尔汗布达山山麓一向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