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大喊:“老迈,你没事吧?”
他左手一伸,一把抓住了我的右肩头往下一按,我立即感觉肩头的骨头要被他抓碎,疼痛让我身子一侧,单腿跪在地上,手里的半截断杖也“当啷”落地。
耗子给小武打了电话,说我受伤了,小武刚幸亏内里履行任务,不能来,让疤脸吴金雄来看望我,问我需求甚么。
我挣了一下,没有摆脱,他举起左掌要拍我的头。我情急之下,俄然看到郑刚掉在地上的一支判官笔,我左手抄起来用极力量向老者的胸口戳去,噗地戳上了,满觉得能把他戳个透心凉。没想到他胸口一挺,判官笔就像扎在了坚固的岩石上,底子扎不出来――我惊得浑身冰冷,这个老头子竟然真的刀枪不入!
我倒在地上飞起一脚把他踹开跳起来,活动丹田气,把“乾阳功”使出来灌注双掌,我的双掌立即变得赤红。当郑刚再次扑上来的时候,我和他硬桥硬马地对拆,砰砰啪啪几招,我的铁臂功加上乾阳掌对他的铁砂掌,几下子他受不了了,手臂劲一软,被我一掌打中了左臂,他身子一歪,暴露空当,我飞起一脚把他踹了个跟头。他骨碌爬起来,我蹿上去就是一记连环腿,把他又踢倒在地。
“宝贝古玩,辛无尘给我的,摸金校尉的护身之宝‘地甲符’。”我喘着粗气说:“要不是它替我挡了一下子,我刚才就被郑刚阿谁混蛋的判官笔点死了。”
“感谢,你们来得恰是时候,如果再晚一步我就垮台了!”我有点心不足悸。
只见大块头手里端着猎枪冲下来,前面是九号、十二号和耗子,十二号双手端着一支mp5k型轻机枪,耗子手里是我们的五四式手枪,九号双手各端着一支银色“戈壁之鹰”,本来她是用双枪。
葛鹰扬的脸都气得变了形,满脸的肌肉都在颤栗,鹰钩鼻子颤抖不止,咬牙切齿,眼镜片前面的小眼睛凶光毕露,他没有达到目标,必然气疯了,但目前的环境下他也不敢随便开枪。
我晓得他没有再进犯的才气了,但是我愤恨他利用暗器,纵身上前,抬脚要踢,俄然感到一股劲风从右边奔太阳穴而来,我挥手一抓,“啪”地一声把来物抓在手里,本来是一颗实心铸铁的健身球,它飞来的力道奇大,震得我手掌都木了。
“不要开枪!”我大喊了一声,我转头看着葛鹰扬:“姓葛的,你他妈的行,我宇天龙明天认栽!明天到此为止,看来你这两位客人也不如何样,为少无礼,为老不尊,和你一样卑鄙下贱无耻。我警告你,你如勇敢难堪我四弟,我让你死得比你妈都丢脸!”
郑刚再次爬起来,我赶上前刚要脱手,他双手一抖,两手里俄然多了两根亮晶晶的东西,左手一挥,“嗤啦”一下把我的左臂衣袖挑开,皮肤划开了一道口儿,我仓猝今后一跳躲开,定睛一看,本来是两支判官笔。他拼掌力输了,急怒之下用上了兵器。
“不可,不能让他们在那边呆好久!”我仓猝说:“他们的车号是外埠的,并且天鹰夜总会内里有人熟谙他们的车,会让葛鹰扬发明的。”
然后我对大块头他们一摆头:“走!”
我接着问:“你们是如何找到前面的?”
俄然他一掌打中了我的右肩,震得我半个身子发麻,今后急退了几步,没有站稳,一下子倒地。他一蹿上,手起掌落,我一翻身避过,他的掌拍在青石地板上,青石板立即碎裂了。
“甚么?”我大吃一惊。
阿谁老者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身边,他竟然向我偷袭!
葛鹰扬他们惊得跳起来,一齐从怀里取出了枪,两边对峙着。老者和郑刚都傻了,愣愣地呆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