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么看来真的没得谈了,”丁瘦子站起来:“但是我还是但愿宇先生能考虑一下,这是一桩好买卖,可别错过了。”
“或许。但我们不是于田人,只是旅客。我晓得丁老板在本地人气很旺,可别欺负外来的客人哦。”我冷嘲热讽。
阿扎提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说来、来找你们……”
“很遗憾,不晓得,”我双手一摊:“但是我晓得触怒了我的结果。”
路上没有行人,连个车辆都看不见,只要我们三辆车在猖獗追逐,全部公路上灰尘飞扬。
丁瘦子嘿嘿笑着,扶了扶眼镜,阴阴地说:“宇先生,你晓得触怒了我会是甚么结果吗?”
大抵对方看到了我们的车,晓得我们追上来了,也俄然加快。
我上前把飞飞嘴里的枕巾拿出来,飞飞就大呼:“他们抢走了我的项链!”
我说:“看来事情要费事。明天早晨还是去‘蓝田风’等丁瘦子,然后找机遇动手。”
“哈哈哈!”丁瘦子大笑起来:“非卖品?不错,我晓得这个项链是件希世奇珍,的确是个无价之宝。但是在丁某眼里就没有甚么非卖不非买,只要代价合适分歧适。”
“哦?”我故作诧异地说:“丁老板能让我开开眼吗?”
看看快赶上了,俄然从前面的红桑塔纳两边的车窗探出两小我头,同时伸出两支冲锋枪。
“好精美的东西,真是少见,”我把圆盘还给丁瘦子:“不晓得丁老板花了多少钱买的?”
“不好,出事了!”我大惊失容。和大块头飞跑进旅社,看到阿扎提和一个办事员站在那边发楞,惊魂不决的模样。
“哦,是如许,”丁瘦子把身子往前探了探:“我想买这位小mm的项链,请开个价,钱好筹议。五万?十万?好吧,最高我出五十万,如何样?代价够高了吧?”
“给我两个手雷!”我吼道,大块头扔给我两个手雷。
“嘿嘿,我五百万买的,你给十万?”丁瘦子凶险地一笑:“如果宇先生肯出五百万,我能够卖给你。不过现在我们不谈这个,我只想买你女朋友的项链。”
“啊,是的。”丁瘦子笑了,带着自嘲地说:“我父亲是汉族,母亲是维族,我是混血儿,本地人叫我们这类人是‘二转子’,你们中原地区大抵叫‘杂种’。哈哈!”
我接过来细心地打量着,圆盘是青铜锻造的,工艺非常精彩,分为两层,一大一小,两层都是花朵的外型,图案极其庞大,上面另有一些非常奇特的标记,既象笔墨又像符咒。中间镶着一块比蚕豆略大的玉石,凸起的部分都象黄金一样发亮,明显是长年在身上佩带摩擦而至。
我和大块头跑上二楼冲进房间一看,耗子和皮亚男满脸是血倒在地上,飞飞则被一帮手铐铐在床头上,披头披发的,双颊红肿,嘴角流血,嘴里还塞在一条枕巾,明显也挨了毒打。
“用阿谁!”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对大块头说:“你枪打得准,筹办和他们对射。我来开车!”
“哈哈哈!”我们都笑起来。
丁瘦子笑笑,伸出一个巴掌:“五百万!”
我问:“丁老板找我们有甚么叮咛?”
“哈哈,这个东西另有个构造,”丁瘦子说:“你只要按动中间的玉石,就会看到。”
我猛踩油门,快速地追上去。这里的路面状况不好,象桑塔纳如许的车跑不起来,而皮卡地盘高,反而要比桑塔纳跑得快。
我说:“丁老板不太象汉族人啊。”
大块头把床下的大帆布包拖出来,拿出了猎枪和一支冲锋枪,把猎枪里压满枪弹,给冲锋枪上了弹匣,又拿了两个弹匣放在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