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本地病院把伤口重新措置了一下,几天就病愈了。只是那位外科大夫对峙以为我是被老虎或狮子抓伤的,他问我是不是在马戏团事情,弄得我哭笑不得。
我们请白叟给唱唱,白叟立即承诺了,让阿克拉拿来库姆孜琴,调好了弦,然后一边弹奏一边演唱,先唱了一段收场,非常象《玛纳斯》的开首:
唯有先人留下的巨大史诗,
我赶紧说:“我们不是来听《玛纳斯》的,我们想晓得阿谁关于驼徐国的故事。”
我向他表示感激,然后问他:“阿扎提大叔,我想问问你,你晓得不晓得这里有个赤红族拖拖人?”
我们在一顶大帐篷里见到了穆库素白叟,有七十多岁,戴着灰色的圆毡帽,穿戴驼绒大衣和红色的加加,面庞肥胖,精力矍铄。看到孙子领着我们来了,非常欢畅,聘请我们坐,然后让人端上来奶茶,可惜白叟说的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端赖阿克拉给翻译。
汽车在人空子里渐渐往里开,俄然看到前面围着一堆人,内里传出喧华之声。我们下车出来一看,本来是打斗。
我一股肝火涌上心头,这里竟然也有黑帮,真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