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来到店里,四弟和四妮已经把店里打扫洁净,开门停业,我把那堆古钱交给他们,交代了代价,让他们去发卖。
一个礼拜以后,四弟病愈出院了,身材另有点虚,不过他还是对峙要到店里去理睬买卖。
我们从书房里出来,看到飞飞、兰兰、小敏、小霞、四妮她们面前放着一堆装牛仔服的袋子,正在看九号的那些照片,一边看一边唧唧喳喳地赞叹:“真标致啊,一张比一张都雅……”
我哭笑不得:“顾先生,我忙得很,你别扯淡好不好?我能对九号做甚么?她脾气如何变了我如何会晓得?再说了,她不过是你的雇员,只要为你卖力就得了,她说不说、笑不笑和你有甚么干系?九号在那里?”
“很遗憾,对于介弟的事情我一无所知!”我冷冷地说:“他的事情和我无关,大竹先生如果感觉他有甚么伤害,能够向我国警方寻求帮忙,我帮不了你。如果没别的事就请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