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话,小女人口出大言,就凭你那点道行,只怕连我门下最后级的弟子都不如,”白发白叟眼中射出寒电般的光芒,“如果惊崖做了有违门规的事,老夫自会措置,但女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实在叫民气寒。莫非雪花山庄的人都如此不讲理?我倒要问问刘鹤翔。“
劲装军人又把让出来的路封住,局势又严峻起来。
“都停止,”白发白叟俄然落在中心,摆摆手说,“都退下吧,强扭的瓜不甜,如许下去只要两败俱伤。让他们走吧。”
褚云峰只要一只手能用,没法完整抵挡潮涌般刺来的剑法。他只能用刁悍的内力来弥补招式上的不敷,左手衣袂横扫,格开劈面刺来的三十二剑,又是大扭转震开一条血路。对方还未回过神来,他们已退到大榕树下。劲装军人簇拥扑来,带起一阵腥风,仿佛能够分裂人的皮肤。
“一丘之貉,”刘紫菱不依,拉着褚云峰的手说,“小峰,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惊崖忘恩负义的狼性必定是跟着他学的,不要健忘惊崖如何对你的。另有你张二伯,兄弟是拿来出售的。”
“女人,把话说清楚,惊崖是如何会?”白发白叟说。他身后的长须白叟耐不住吼道,“敢诽谤镜湖门人,莫非不想活了?”白发白叟拦住他,“等查清事情原委再说。”长须白叟只好退回人群。
谁都看得出来此次白发白叟动了真怒。褚云峰也很惊奇,平时知书达理的二蜜斯如何变得如此不讲理。莫非他要跟着恋人一条道走到黑,不顾江湖道义吗?
扑过来的树枝纷繁碎落。大榕树狠恶颤抖,翠绿的叶子雨花般坠落。褚云峰不敢怠慢,剑花不断又扫向落叶。公然,断枝与落叶碰撞,收回铿锵有力的声音。这些荏弱的叶子仿佛钢铁普通坚固。如果砸在身上,不死也半残。
“他是我兄弟,不是仇敌,”白发白叟有点活力,恶狠狠瞪着长须白叟说,“我们共同的仇敌是隐世魔君,这一点你们必然要服膺,另有今后也不要和司马家的报酬难,镜湖门说话向来是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