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储老弟也不会介怀吧?”紫鹫转过脸来,几分调皮的望着储云峰。
“如何,不把我放在眼里?”紫鹫不耐烦说,蜡黄的脸上显出怒容。拍出一巴掌,强大的劲风把两个不听话的侏儒打得老远,重重的撞在洞壁上,掉下来口吐鲜血,爬起来东张西望,惶恐失措的跑出去。“真是不打不可。”
“兄弟别介怀,”紫鹫说,表示的非常朴拙,那副丑恶的嘴脸,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是向恋人变白呢。“魔灵丹越来越不好节制,表情也跟着变的卑劣起来,老弟不要介怀。”
“如何样,日子还不错吧,”紫鹫说。他身边的绿头巾侏儒恶狠狠瞪着刘擎天,雪地搏杀,他丢尽了面子,恨不得咬碎面前两个囚徒的咽喉。他竟然忍了下来,默不出声的站在一旁。“今后日子更好过,直到你说出秘方的配法。”
两个侏儒拖着刘擎天和惊崖出去了。刘擎天脸上有血,刚才的尖叫就是他收回来的,拖他的侏儒鼻青脸肿,多数是拜他所赐。惊崖没有过量挣扎,倒是一变态态的温馨。他们被扔在角落里,紫鹫看也没有看一眼,只是嬉皮笑容的望着一动不动的储云峰。
储云峰只能躺在地上翻白眼。满身不能转动,除了干瞪眼,他还能做甚么。侏儒出去后,内里就收回刺耳的尖叫,挣扎了几下,也就消停下来。他晓得,两个义兄被酒足饭饱的侏儒礼服了。
“我们要取出雪狼的骨头,”储云峰假模假式说,望着洞顶入迷,尽量不被紫鹫看出马脚,“现在,我们需求第二个药引了。”
刘擎天满嘴是血,犹自骂个不断。他受的打最多。
两个侏儒胆小妄为的测度紫鹫的意义,对地上的刘擎天和惊崖拳打脚踢。惊崖一句话没说,冷静接受着。刘擎天破口痛骂,把侏儒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
“能不能一次说完,”紫鹫肝火中烧,变更了个姿式,略微靠右,离绿头巾侏儒远了点,“别想刷花腔。”
储云峰又刁钻的说了七八味药引,卫道们很快就搞到手。储云峰都顺次尝了下。他还是没有任何窜改。
“替他们止血疗伤,”储云峰咬牙切齿说。他试了几次,四肢还是没有知觉。神兽丸的暗潮到了伤处就停滞不前了。身材将近爆炸,但是他还是像木头一样不能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