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92年,一队人马冲进了牛首山幽栖寺,不料髡残已然坐化,享年八十岁。
髡残双手一合十道:“大西王当年并未身故疆场,而是金蝉脱壳,逃得一息朝气,
髡残问道:“老衲当年插手南明反清大义之时,南明王朝与西南天孙可望联兵,你可知这孙可望为何人?”
“而当时的我,却完整未推测这一去五十年,灾害从未断,不得已,我只能削发为僧,避居古刹,逃得人伦……”
“弹指一挥间,五十载悠悠而逝,老衲我避得过孙可望,避得过青龙旗,避得过江湖方士,却避不过命数啊!”
“只是,你且须得谨慎谨慎,天下人寻它甚多,特别是鹰犬如云的青龙旗,杀身之祸,每在朝夕……”
比如前一幅图里的一棵树在左,则另一幅图的那棵树必定在右。髡残料来,这两幅图必有一幅为假,不过是用来利诱别人视野罢了。
“只但愿,这木匣之物你辈好生托管,老衲料得三百年内无人能参透它!一旦参透,能享天缘洪福,便是金山银海,《金篆玉函》,
但髡残的祖上乃是千年风水相术世家刘氏一脉,髡残本人便是勘天象地、世不二出的高人。各路江湖人马要找到他,却又谈何轻易。
廖三抚弄动手里的紫檀木匣子,眼神悠远,好似数百年前那一番惊心动魄、马啸风尘、刀光剑影的过往犹在面前。
本来,这一年,身负不世之才及天人相术的髡残兵马从戎,随南明军队与负隅抗清的原张献忠部将孙可望会军西南。
“即便廖三我狠心一瞎双眼,以暗相之术观悟到了这花瓶上惊绝万世的《石牛石鼓图》,可我始终没法参透这画里的玄机。”(未完待续。)
“当年我祖父曾点化过我,‘牛首断流,八十升天’,这数十年来,老衲我始终参不透,现在豁然开畅!”髡残也不去捡起佛珠,走进禅房,
“我祖上也频频是九死平生,厄难不休,统统皆是因为这木匣子里的花瓶。”廖三说到这里一声轻叹,
也恰是如此,髡残让保卫们在山洞外搬来无数岩石,按规律排布,又挖坑填壑,忙活数月之久,
廖道长一番推让后,不得已收下此物,心知髡残一代大师,命在天年,临终托物,自是诚惶诚恐,感慨万千。
“可毕竟局势已去,清廷龙脉已稳,他毕竟没有那九五天命啊!
详细如何画,统统皆由这中年男人丁述,且髡残每画一草一木,都要由他先自过目方可续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