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赶快岔开话题,如果被她晓得这些东西都是本身想出来的、帮桐子栽赃嫁祸的锦囊奇策,难保这个对本身言听计从的师侄女不会跟本身翻脸。
本来,明天早上,利华木工厂的五个鱼儿被普纳尔镇治安官安德森抓走后,松果和枫条同时被带走帮手调查。
普纳尔镇上的这一群差人向来对亚裔没有好感,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松果可不像其他的亚裔那样好欺负,能扛着三百斤的磨盘舞得呼呼生风的男人,还会怕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白人?
固然得知她是被一帮白人差人给欺负了、而这导致了松果和枫条被逮捕,但厉凌不管如何脑补,都没法遐想出她是如何个被欺负法。
“啊?樱哥,这必然是你在臆想!小师叔可没这么说,也没这么想啊!”厉凌连连摆手道,谁说这丫头脑筋简朴、心机纯真?连我如何想的她都晓得,这不科学啊!
“你、你、你如何了?有甚么话不能对小师叔说的?”厉凌见她俄然神情一变,憋的一脸通红,不由大异。
厉凌对这个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女孩可没有邪念,毕竟辈分在那儿摆着呢,贰心头正在策画的是,桌子上这望远镜和一套摄像东西花了他近一百美圆,该不该找桐子报销呢?
然后,秦樱又拿起那颗摄像头一扬道:“我在浴室角落里找到的,然后,巧不巧?我又在枫条的桌子上找到了这本册子!无耻!下贱!真是气死我了!三天不打,他们都要上房揭瓦了!等他们出来后看我不好好揍他们!”
“我们家的樱哥另有亏损受委曲的时候吗?”厉凌在沙发上坐下来,见这个平素飞扬放肆的女孩、普纳尔谷华人木工厂一条街上人见人怕的“利华母老虎”,此时凤眉紧蹙,神采低沉,一副又气又受伤的模样,分外让人不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