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白，很风趣是不是？”
统统人还在睡梦中，整间旅店乌黑又沉寂。
闭上眼睛，再展开时重瞳已清澈如澈。言，不管如何，不要返来。
餐厅里的人仿佛发觉到甚么，俄然笑了，笑声在清幽的空间里越显狰狞。
门缝处，翻卷过飘飘袅袅的烟尘。
蓦地看到顾夜白嘴角那抹轻扬刺目标笑，单手捏上男人的肩。
紧跟着入耳的是顾夜白轻霭的嗓音，像他薄弱到几近透明的笑，另有男人痛苦应允的声音。
“你疯了。”没有脱手，顾夜白身子微微后倾，与他错开，走到那扇门后，却突然怔住。
顾夜白站在门口，没有立即出来，冷冷扫视着内里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