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来到这家银行门口,见保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收支的人,这才感到放心,他走到柜台处,问道:“我要买国库券,代价是多少?”
如果进了小卖铺,那就真的完了。
先来看看死里逃生的陆东,他仿佛是遭到惊吓的小兔子,不敢在吉顺市逗留,一口气赶到火车站,买了回江州的车票。直到火车驶离吉顺,贰心还是狂跳个不断。
“我是想……”
看着偶尔有几个乘警走过,陆东垂垂安静下来。他摸了摸胸口,钱还在,那就没有大题目。不过,他暗骂本身道:“让你为了图便利,这下出题目了,引发别人重视。”
陆东愣了一下,道:“我前几天看报纸,你们的卖出代价是92元。”
副行长还想挣扎,却被陆东打断道:“我不答复你任何题目,你再多问一句,我就走。”
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面前颠末,陆东暗道:“不能因为一点困难就畏缩,赢利大计不能停下来,时候有限,暗盘走不通,那就换条路。”
八万块已经能让银行喘一口气,副行长赶紧命令道:“把钱点清楚,给你换国库券。”
这些天来,银行每天下班后,都要开会会商若那边理钱荒的题目,副行长愁的是睡不着觉,没想明天竟然有人奉上钱来,他谨防有诈,走到陆东身前,拿起一沓钱,细细看了一阵,肯定是真钱后,态度极好,道:“你要买国库券,去我办公室谈吧。”
不难,不过就是累一点。
副行长没想到陆东这么警戒,担忧他的钱来路不正,道:“这里是银行,你固然放心。不过,八万块不是小数量,我想先问问你买国库券来干甚么?”
这时这间支行的副行长走了出来,听了陆东的对话,看了他一眼,猜想是个门生,问道:“你要买多少?”
陆东本来觉得只要困在象牙塔里的大门生,对于社会的窜改反应痴钝,没想到一个银行的中层办理者,竟然没有从国库券的政策里嗅出赢利的机遇,反问道:“你说呢?”
陆东倒腾国库券赚取如许的暴利,风险也在慢慢逼近,不过离最惊险的那次,另有些光阴。
副行长是一个规端方矩的中年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衣服穿得整整齐齐,每天除了放心事情,就是买菜、做饭、吃饱、睡觉,他对本身的糊口状况很满足,压根没有想过赚大钱的事,道:“我是担忧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