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云霄一早就飞回了上海,顾初亲身去送的飞机。在机场,乔云霄看上去忧心忡忡,比拟上一次的欲言又止,这一次他的叮咛就显得更加直接。他不再去忌讳谈“陆北深”的名字,不再忌讳她听到这个名字后还是否心生悲惨,在临进安检之前,他提到最多的名字就是“陆北深”和“陆北辰”,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提示她,陆北辰绝非等闲,他身上绝对有着不成告人的奥妙。
顾初没想过。
顾初走了出去,视野有点暗,他将房间统统的窗帘都挡上了,遮住了内里的大太阳。这类环境顾初并不陌生,上一次从他床上醒来的时候也是如许,不但寝室的窗帘是遮住的,客堂、书房乃至是洗手间的光芒都被遮得严严实实,但比较而言,前次房间里的光芒还算是微亮,这一次,美满是不透光,她没打仗过这类对就寝环境极其刻薄的男人,活得像只鬼,见不得阳光。
身后的门被陆北辰关上了,收回了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