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将照片的正面翻过来,眼神垂垂沉落。
相对来讲,北深的性子有点大大咧咧,他对一些事情没甚么太讲究,比方吃的东西,再比方睡觉的环境,他想睡,躺在草坪上都能睡得着。
军训的日子很苦,更切当地说对于他们重生而言,这类军训的日子的确不是人过的。每一每天不亮就起床,还要讲究整齐的外务,时不时暴虐的教官总会在凌晨吹了叫子,他们这群在家里娇生惯养的独生子们各个都像是打了败仗的兵,披着衣服松着腰带就往外跑。教官对付畴昔了,助教反倒难缠,特别是他们一班和二班的助教陆北深。
陆北辰在Flair Lifestyle Lounge酒廊订了瓶红酒,结束了一天的事情,又命旅店餐厅事情职员送来了晚餐。手机偶尔会响,接起,是一些媒体记者。
那一晚,大师吃得如痴如醉,只要陆北深的神采很丢脸。
可这五年,他何尝不是这么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