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辰跨坐在摩托车上,一手攥着把手,一手伸向她,“上车。”
可心,还是在挂着台风,他骑着摩托载着她的那一幕仍旧在脑海中回旋,熟谙又陌生。
伤口端齐,皮肉绽放处略钝微凸,他只消是看了一眼,便能够从伤口厚度判定是被何种物体所伤。
半晌后,顾初哑着嗓子问,“你如何来了?”
只是,小腿处还殷着一抹红,倒是愈发显得脚骨柔嫩白细了。
“如何办?”她惊骇了,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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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冲澡的时候她看得清楚,伤口很深,在风雨中被冻得麻痹倒是不感觉疼,一遇热水,缓过来,疼就伸展了满身。
陆北辰将手里的毛巾扔了一边,回身拿了抢救箱,在她身边坐下,将抢救箱先搁放了茶几,伸手碰了她的腿。顾初前提反射地缩了下腿,他的手掌却微微用了点力,低低道,“别动。”
顾初收紧了手臂,整小我都紧紧地贴着他。
顾初鼻头一酸,下一刻,已是情不自禁地搂紧了他的腰,戴着头盔的脸贴在了他宽广的后背。
当血染了伤口,光是看着就感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