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痛,手指也在痛,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号令着哭喊着,她想起了好多事,与北深的过往,点点滴滴,想起他骑着摩托车到她身边,唇角勾着笑问她,敢跟我走吗?
她没有再去做无谓的挣扎,顾家身陷囹圄,独一能脱手帮手的就只要乔家,而乔家独一的担当人就是乔云霄,他更像是个能决定这场买卖的买家,直截了当提出了采办的前提。她晓得,从乔云霄点头的那一刻起,她跟陆北深的缘分就断了。
扯了睡裙套上身,出了寝室。客堂亮光,有轻风吹拂,也有鸟儿晨鸣,淡淡花香摇摆空间,呼吸,竟是白兰香。她上前,发明桌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株带着枝叶的白兰,悄悄透露芬香。
睁眼的时候,眼泪糊了整张脸,枕头上也是洇湿了大片。
可为甚么陆北辰要那么残暴,他奉告了她本相,奉告了那晚北深出车祸的事?她终究明白北深为甚么没有接电话,也明白陆北辰为甚么这么恨她。
可总归是不结壮,她环顾四周,不见男人的身影。
以是,她接二连三地与北深提出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