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是最丢脸的？
寝室的门被推开，是陆北辰闻声了动静，他上前，身后是客堂闯出去的光，他逆光而立，高大的身影犹若神祇。
“你的脱下来。”
两人的唇离得很近，相互气味相缠。
罗池被他噎得一句话没有，等陆北辰搀扶着顾初走远了他才反应过来，在原地直顿脚，“陆北辰，你哪只眼睛见我哭过？”
“陆传授，我顿时送她——”
“啊……”语境打了个颤抖。
陆北辰含笑的唇角有一瞬的凝固，脑海中闪过的是血肉恍惚的画面，如一根针似的，突然扎疼了他，眼神微微暗沉了一下。
“你挺活力的吧？”顾初谨慎翼翼地问。
全都是些断肢残躯的，要么血淋淋，要么白骨森森，然后又梦见了顾思，她被人一下子推到了滚烫的水里，刹时化为乌有。
陆北辰重新坐回床边，看着她不说话，等着她开口。顾初瞄了他一眼，好半天赋吭哧出句，“明天早晨……是不是挺丢脸的？”
陆北辰看着她，点头，“不科学，就算是硫酸池也不会刹时化没了。”